她喃喃自语,突然站起来逼近傅秋锋,然后竟直直跪下,崩溃般伏地道:“哀家求你,哀家只要个消息,哀家只有这个亲生儿子!哪怕他死……哀家也要知道他是死是活啊!你要哀家做什都好,哀家给你磕头赔罪!”
傅秋锋五味杂陈,他也赶忙跪下,伸手挡在地上不让她磕:“太后娘娘,您别激动,微臣确实不知,微臣只是个小小暗卫,只是有些武功倚仗罢,怎会知道涉及颐王机密情报呢,微臣答应您会为您探听,请您快起来,别折煞微臣,叫人看见微臣可是罪该万死。”
太后骤然停住动作,看向傅秋锋眼神由悲转怒,她咬牙扬手扇向傅秋锋,傅秋锋偏头躲快点,侧脸被她指甲擦出两道红印。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卑贱庶子,你说对,你只是有些武功!京中高手如云,岂会让你永远风光?”太后气急败坏地骂道,“哀家给你机会,只要你为哀家办事,等皇帝厌弃你,哀家也能保你在后宫里衣食无忧,若是你不识抬举,只要哀家天还是太后,哀家就能让你滚出京城!”
傅秋锋也不再客气,站起来,无所谓地笑声,道:“您只有这些威胁吗?未免也太温和。”
!”
“罢,陛下在霜刃台,不用找,且看看她要如何。”傅秋锋挥手让小圆子去开门,他许久没折腾后宫这些麻烦事,都忘还有太后这茬。
太后脸上挂着端庄笑,傅秋锋出门去迎接,规矩地跪下请安,看见太后头发白大半,和上次见到时贵气雍容相比,现在不施粉黛不做装扮,简直像个老态龙钟平凡妇人。
“起来吧,哀家都听说,你去趟醴国,为皇帝找回毒伤解药,哀家要感谢你。”太后下轿辇,亲自躬身虚扶傅秋锋,“哀家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分内之事罢,不值提。”傅秋锋沉声道,回头吩咐小圆子,“退下吧。”
太后愣下,但就在此时,院门口太监急着喊道:“陛下驾到……陛下,陛下您慢着点!”
傅秋锋往门外看看,轻轻低头:“太后娘娘,看来陛下目前还是很宠爱微臣,您有何威胁,臣只能遗憾下次再洗耳恭听。”
太后颤着手指:“你……大胆!”
“朕爱卿,喜欢怎样大胆,就怎样大胆。”容璲大步
太后也屏退左右,在正厅里静坐会儿,看着桌上菜,晃神道:“颐王上次来宫中陪哀家吃饭,那是什时候事……”
“太后娘娘,陛下已派人清剿各地叛逆,相信颐王吉人天相,更幸得太后娘娘祈福,必不会有事。”傅秋锋立在旁,拱手说道。
太后眉头皱,神情乍然悲切起来,扬声恳求道:“傅公子!哀家知道你深得陛下信任,你告诉哀家,颐王到底在哪里?哀家儿子到底在哪里?他还活着吗?他是不是在受苦?”
傅秋锋照例低着头:“娘娘,请您冷静,臣是霜刃台暗卫,负责此事是崇威卫齐将军和其他几位禁军大将军,臣等职务并无互通,所以不知详细,但臣可为娘娘去趟将军府打探。”
太后像被抽干力气样,愣愣地靠在椅背上,蓦地流下行泪来:“哀家知道,瑜儿肯定不是病死,琰儿肯定也没有失踪,皇帝什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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