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关上书房门,个负责监视裘必应暗卫略显慌张地跑来,见到他好像救命恩人样,拦住他单膝跪下禀道:“公子恕罪!属下让裘必应逃……”
“怎回事?”傅秋锋心头跳。
“李大夫陪他去茅房,在外面等着,属下也在外面看着,刻钟也没见到他出来。”暗卫低头惭愧不安,“李大夫砸开门,里面已经空无人,后面墙板平时都挂着草帘遮盖,们检查之后,草帘下被锯开个窟窿,裘必应就是从那里钻出去逃走,那窟窿不是天凿开,他根本没疯!属下已让侍卫开始搜查,只是不知他目。”
傅秋锋脸色沉,原地踱两圈,如果裘必应没疯,那即便他武功不错,也不可能逃出重重防卫皇宫……也不对,如果他是太常寺赵清竹,那对皇宫布防想必有所解。
但多年过去,皇宫格局多少会有改变……傅秋锋冥思苦想裘必应到底有何目,如此冒险,bao露自己,然后步伐停,吩咐暗卫道:“事关重大,速去禀告陛下!”
伤好像开始愈合。”
容璲抬手碰碰侧颊,起身走下步辇,然后抱起胳膊撇嘴道:“扫兴,干嘛要提这个,让朕想起来脸上有伤,都不想再诱∫惑爱卿。”
傅秋锋赶紧把大门关起来,本想说容璲怎样都很有魅力,但转念想这种老生常谈他不知说过几回,就笑两声,道:“您诱∫惑成功之后呢?把绑在床上自己去喝酒?酒和您想要哪个?”
容璲:“……”
傅秋锋继续道:“难道不想要喝醉酒吗?
暗卫不敢耽搁,刚要运起轻功,傅秋锋又叫住他,恍然大悟道:“让陛下到澈月湖!”
宫中越是热闹,这片被人遗忘偏僻之地就越是寂静,裘必应鬼鬼祟祟地钻出灌木丛,来到湖边站定,慢慢挺直脊背,神色再无疯癫之象,凝视水面时竟有抹庄重敬畏,转眼又变成无能为力痛苦绝望,他张开双臂,水面无风而皱起波澜。
“愿能偿还罪孽,愿两界永世安平。”裘必应低声念句,然后放松身体,俯身倒向水面。
就在他触及湖水瞬间,斜里纵身掠过道黑影,揪住他领子把拖回草地。
“道长,现在还想杀吗?”
容璲气笑:“你还好意思嘲讽朕!就你那点酒量,想吐床再给朕留点阴影吗?”
傅秋锋理亏语塞,只得干咳道:“臣以后绝对不喝,真。”
容璲轻哼声,靠近两步,凑在傅秋锋耳边道:“爱卿这迫不及待,干脆喜上加喜,待与北幽议和之后,朕就举行封后典礼,这几天你就好好调养身子,届时洞房花烛,你想下床可没那简单。”
傅秋锋僵在原地,心说他只是随便呛下,完全没有催封后意思,但容璲背着手快步出门回碧霄宫,他只能红着脸从牙缝里抽口凉气,摇头暗忖祸从口出。
接下来几天傅秋锋又恢复之前到霜刃台点卯日子,容璲也忙不见踪影,半夜才到兰心阁休息,北幽使团被容翊带兵保护滴水不漏,眼看就要进京,宫中也在准备宴席庆典,婢女内侍和禁军暗卫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忙碌,傅秋锋放兰儿假,也给暗放天,自己在内台写完公文之后,天色已晚,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兰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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