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买通宫中禁卫,得以在夜间来到澈月湖,不能离开大岳通道入口太远,只能在京城附近活动,听飞光吩咐办事,飞光也会帮解读各种古籍,告知久远前历史,那段日子至今难忘,好像让凌驾于众生之上,再也不屑于去正视那些庸碌凡人。”裘必应语气复杂,“直到二十年前,晋王找到,向低调,但他还是听说对古书译解和天文地理都颇为精通,要帮他破解块玉佩秘密。”
傅秋锋和容璲对视眼,没想到这也能和裘必应扯上关系。
“就是这枚玉佩?”容璲在袖中摸摸,把那枚牡丹玉佩拿出来晃晃。
裘必应眼神亮,又瞬息黯淡下来,叹气道:“看来你是没骗,你已经得到它,宫内人才济济,当然能看出其中文章…晚,切都晚……就是这枚玉佩,知道那是前朝所留宝藏线索,却没想到竟被晋王所得,飞光也在其中,当然不能告诉晋王,但又碍于晋王势力不敢明面拒绝,只假意说可以研究下,然后装作醉酒迷路,跌入澈月湖中,留下具与身量相仿尸
“他和你可不样!”容璲阵怒火升腾,对裘必应更添鄙夷,“你滔滔不绝这久,还是没说清这和傅秋锋到底有何干系,朕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飞光只会比你更急躁,切都在按照它推算发展!”裘必应瞳孔直收,神经质紧迫不安,“打开澈月湖通道之后,迫不及待便来到另个传闻中世界,想知道它是不是天下人都梦寐以求桃源,但从湖里爬上岸刻,仿佛有无常拘魂般,要强行将三魂七魄撕离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被整个空间排斥,只坚持三天,就不得不跳进湖中返回大奕。”
傅秋锋愣,如果裘必应无法长留大岳,那他在大奕为何……不对!
“国公府傅秋风身体。”容璲霎时明白裘必应言下之意,攥着鞭柄手紧紧,掌心发凉。
“神木扎根于两界,力量也源于两界,两界分离,飞光便不能复苏重生,只有个通道汲取力量远远不够,飞光需要更特别方法。”裘必应盯着傅秋锋,“你和国公府那个不幸孩子本就如此相似,就像是天地也在呼唤神木,你们比那些死物更适合做通道两端,如今大岳魂魄加上大奕躯壳,就能成为最完美通道本身,是两界融合起点,是无视距离重新连接两界门!”
傅秋锋听得十分不快,就算是朝廷鹰犬皇帝刀之类称呼也比门更好,他嗤之以鼻,讥笑道:“被凡人放火烧毁神木,哪里值得天地呼唤?这世上柴被砍光吗?”
容璲余光时刻落在傅秋锋脸上,害怕傅秋锋会犹豫彷徨,但傅秋锋这次出奇坚定,他暗中松口气,眉梢挑,戏谑道:“爱卿就算是门,也该由他自己决定对谁敞开。”
傅秋锋眨下眼,微妙地偏头打量容璲,想判断容璲是不是在本正经开腔。
“你们真是无知,短见,刚愎自用,不知天高地厚!”裘必应愤然骂道,“在飞光面前,岂由得他作何想法?飞光……它让心甘情愿为它效力十余年,它从不说话,就像长在脑子里,是思想部分。”
“那又为何只有十余年?”傅秋锋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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