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他没机会走出去。”容璲像贪恋傅秋锋颈侧温度似,懒洋洋挂在他身上,把下巴搁在傅秋锋肩膀,另条胳膊也松松顺着肩背垂下去,指尖轻轻敲着傅秋锋腰,语气黏糊,“你都让它失败次,这次再加上朕,就是锦上添花,何须怕根破树杈。”
“你们……说这多,你们还不明白吗?”裘必应在旁气急吼道,“飞光不是失败,它只是暂时蛰伏!它在等待更好时机!容璲,它相信你会是未来皇帝,而你有朝日见到与傅秋锋十分相似国公府庶子,就定会接近他,而魏休后人性情飞光再清楚不过,它知道傅秋锋不可能安度晚年,傅秋锋早晚还是会来到大奕,现在你得到宝藏飞光,傅秋锋就在你身边,它离成功只有步之遥!”
“好,它蛰伏之后,你还在继续帮它吗?”傅秋锋耳朵发痒,勉强板着脸维持威严,背过只手拽开容璲
而不能直接杀死某个人,如果杀这孩子,大岳傅秋锋没有及时出现,切都将功亏篑,透过飞光赋予视觉监视大岳澈月湖,然后如所料,傅秋锋,倒在湖边……”
“没有人能在濒死之际舍弃求生,还是在飞光力量笼罩之下,只要你许愿,你想要活下去,飞光就可以实现你愿望,这是飞光规矩,你魂魄会重生在这孩子身体里,然后游过地下暗河,握住飞光,让复苏神木重临两界。”
傅秋锋哑然许久,隐约回想起自己昏死过去时许下愿望,容璲怔愣过后,蹙眉厉声道:“所以朕呢?你们计划全是针对傅公子和那孩子,朕又为何会来到大岳?”
裘必应声长叹:“只有你,是飞光也判断不及意外,在飞光力量透过澈月湖时,通道就被开启,你是恰好这时掉进通道,又在通道关闭最后关头毅然跳湖回去,也是因为你搅局,飞光放弃计划,治好他们,但在治疗同时也抹去这段记忆。”
容璲听见这个答案,反而放松下来,并没有任何人或神安排他命运,是他自己走向傅秋锋,他当着裘必应面单手扣住傅秋锋肩膀转,在傅秋锋还愣神时把他拥向怀里,在傅秋锋耳边低低笑道:“怪不得们会在那奇怪时候许愿,但你竟然不首先想着活下去,以后可不能这样。”
傅秋锋也低头挑两下嘴角,五味杂陈地说:“那时心如死灰,本无意求生,把愿望许给你,却阴差阳错活下来,甚至还找到继续活下去理由,所以这不是任何人计划,是只有你与打破所有必然得到偶然,最幸运巧合。”
容璲把他搂更紧,闷闷地感叹:“黑暗中渗透诡计之音无孔不入,将每个人四肢关节穿上吊线,覆挂在命运指掌之下,无知无觉地成为随波起舞傀儡,但操纵傀儡人,又何尝不是被系绳所缚。”
傅秋锋安静片刻,言难尽道:“陛下,您这样显得臣是个粗人。”
“不用显得,朕知道你粗细。”容璲暧昧地笑起来,仰头贴在他耳边小声调侃。
傅秋锋脊背阵战栗,吹在耳廓凉气带着些许酒味,他暗忖这是又开始耍酒疯,轻轻推容璲下,无奈地偏开微红耳尖,让容璲注意影响:“陛下,这里是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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