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相鬼像是彻底不想挣扎,乖顺地带两人回去,傅秋锋沉着脸,低声对容璲道:“是臣疏忽失言,,bao露底细。”
“也不怪你。”容璲折根桃枝拄着,瘸拐地走,“看朕这副模样,谁都要起疑。”
傅秋锋仍然浑身紧绷,他抓住千相鬼,但容璲头顶数字还是没消,他用眼神暗示下,站在洞口,质问千相鬼:“你何时离开山洞?可有见到附近有何异常?”
半个时辰之后,千相鬼半死不活地躺在沙滩上,虚弱地生无可恋道:“杀吧。”
“你不是要为容瑜报仇吗?”容璲嘲讽他道:“这点痛苦还比不上他所受十分之,你这就死,怎有脸去见容瑜。”
千相鬼闭上眼,沉默不语。
“呵。”容璲声嗤笑,“那你伏兵又在哪里呢?这个时辰朕直留意周围,个人都没有,你身上也没有任何信号。”
千相鬼继续沉默。
成什样他也无从判断,但皇帝竟然受伤,身边只有个暗卫,显然可疑。
“你禁军在哪里?赶紧放信号啊。”千相鬼无所谓地说,“如果你们真带大军前来,引走你们又能怎样?何不将计就计让待命禁军暗卫擒下,何须亲自动手,不敢远走只在洞口纠缠?你们想来是怕伏兵,大奕皇帝还真是大胆,竟然只带个暗卫就闯入这千峰山中,佩服佩服。”
傅秋锋脸色更冷几分,没想到竟被千相鬼看穿他们忌惮,容璲不置可否,拎着鞭柄上前,慢条斯理把长鞭解下来,啧声道:“变回去,朕讨厌对女子动粗。”
“又不是女子。”千相鬼挑衅抬眉,“对着这身装扮,陛下不敢用刑吗?”
容璲望望天,挥手道:“傅公子,正好这有条河,朕想看看他易容是不是水火不侵。”
“彼此彼此啊。”容璲抬手指,“如果你也有叛军坐镇,直接派人接近朕,或者暗中让人围杀即可,何须亲自冒险?如果你想晚几天再死,就老实带们去你大本营,否则朕可以在这看上天。”
“哪有什大本营。”千相鬼恹恹说,“不过是个简陋容身之处罢。”
“你同党还有多少人,藏身何处,你与他们如何联系?”容璲喝问,“朕劝你老实交代,否则即便顽抗时,到霜刃台也是无用。”
“那就进京再说吧。”千相鬼轻描淡写,再次闭口不言。
傅秋锋拽起千相鬼,让他指认方向,结果千相鬼就住在山洞之中,倒是很近。
“是。”傅秋锋领命,推千相鬼押到河边,熟练地按着他后颈压进水里。
刻钟之后,千相鬼浑身湿透,咳嗽着自己掀易容面∫具,在阵骨骼咔咔作响中恢复原本身材。
容璲把那条长鞭当成绳子在千相鬼身上绕两圈捆上,顺手搜遍身,把摸出来暗器刀片别进傅秋锋后腰,银票甩甩水揣进自己怀里,对傅秋锋道:“继续,就算他求饶也不必理会。”
千相鬼眼睛呛得通红,怒道:“你说对,还没办法破解藏宝洞机关闸门,人正日夜在山中想方设法,你可以去拿你宝藏!你也可以挟持离开这里,你还想拷问什?”
“朕不想拷问。”容璲悠闲自在地找块石头坐下,看眼自己腿,“朕想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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