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想来纪总也不关心这
陆极脸上笑意僵,肉痛地咬咬牙。
怎纪总家里住进这样个美人,不但没把他那臭脾气治好,反而还更差?
肉痛归肉痛,他却没急着把手机收起来,反正奖金已经没,他更没什好顾忌。
怀着报复心理,陆极夸张地叹口气:“刚刚看到言少爷直在被弹幕骂,那场面,啧啧,都有些看不下去。”
纪觉川拿笔手微不可察地顿,想起少年这两日过于乖巧模样,眉头紧紧锁起来。
“您不是跟言少爷同居吗?就想您应该会关心他事,所以特意来说声。”
陆极看眼他眼下青黑,笑意多几分促狭,显然正在想些少儿不宜东西。
“你怎知道?”纪觉川眼神里带些狐疑。
他跟言砚同居事,应该只有他们两家人知道,就连他们订下婚约事也没多少人知道,陆极只是因为替他去言家打点过婚约事,所以才会知道他和言砚婚约。
可同居这事,陆极不可能得到消息。
高层办公室里,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专心看着桌上文件,手边还有摞叠得老高文件。
办公室门被敲响,助理陆极走进来,把手上资料叠放在那摞文件上,放好后动不动地杵在桌旁,双狭长眼盯着办公桌后男人。
把面前文件签好后,纪觉川抬头看向他,语气不耐:“还站这干什,没事做?”
他昨晚因为失眠只睡两个钟不到,本就不算好脾气更加,bao躁,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陆极也没怵,甚至狭长狐狸眼还带笑意:“纪总,言少爷正在直播,您要不要去看眼?”
就算那副乖巧模样是装出来,以言砚以前真实那副性子,应该也会受不住那些铺天盖地谩骂。
手上笔因为停顿太久,在白纸上留下个墨点。
他视线又缓缓移回屏幕上,画面里少年嘴巴还在张张合合,可陆极手机开静音,他个字也听不到。
弹幕开始就是关着,他也看不到现在弹幕情况。
陆极像是没察觉到他目光,从桌子上拿回自己手机,作势就要往外走:
陆极也没急,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放到桌子上,上面界面正是言砚直播画面。
“纪总,您看这背景,是不是有点眼熟?”
画面中,言砚正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漂亮眼睛扑闪个不停,线条柔和嘴唇张合,似乎正在说些什。
纪觉川眼就认出直播画面背景是自己家客厅。
他在言砚脸上扫几眼,平静地从屏幕上移开视线,“工作时间看直播,你这个月奖金没。”
听到这个名字,纪觉川眉头狠狠皱,“提他干嘛?”
他今天早上来到公司,坐在办公桌前,面对着桌没处理工作,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走神。
会儿是言砚扑进自己怀里样子,会儿又是今早言砚站在门后跟个小媳妇样让他早点回来样子。
结果上午过去半,他桌子上文件只多不少。
想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今天精神太差,所以才会直分神。刚刚喝杯咖啡,好不容易把精力重新投入工作中,现在陆极提起这个名字,又让那些画面重新回到他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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