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播结束后，还有很多网友留在直播间里聊天，很多人都在讨论言砚读
那首诗。
但纪觉川和陆极开始看直播时候，言砚已经读完诗在跟弹幕聊天
，他们错过前面言砚读诗画面。
陆极又重新挂上笑容：“纪总，您放心，
会儿就去给您找录屏，保证是最高清晰度。”
纪觉川皱下眉：“现在是工作时间。”
陆极笑容僵，表面上连忙点头说是，心里开始倒数三二。
飞快下播。
直播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黑屏。
办公室里两个男人看着黑屏直播间，阵沉默。
陆极是因为觉得自家总裁头上绿光超标，不太敢出声，生怕被当出气筒。
纪觉川则是还在回想少年下播前唇角弯弯，眼里仿佛揉碎星辰样子。
果然等他数到，纪觉川又开口：
“下班时候再给。”
呵，他就知道。
他是对谁都会露出那样笑容吗？
陆极轻咳声，打破沉默：
“纪总，那先回去工作？”
纪觉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等陆极走到门口，才开口：
“弹幕说那首诗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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