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刚刚才哭过，眼尾和薄薄
眼皮都有些泛红，挺翘鼻尖也是红，长睫上还挂着
点泪水，欲坠不坠。
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又软又可怜：“你真知道错
？”
脚步声步步走近，在他面前停下来。
言砚这回把脸埋进被子里，床边人看不见他不停颤动睫毛，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装睡。
许久后，他又听到纪觉川像昨天样喊他名字。
“言砚。”
他咬咬唇，没应声，在想纪觉川是不是又要说奇怪话。
偶，竖起来差不多能到他大腿位置。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在柴犬玩偶耳朵上捏两下。
不知道为什
，他觉得言砚会喜欢这个柴犬玩偶。
纪觉川拎着柴犬玩偶走向收银台，路上收获不少人目光。
个身形挺拔面无表情帅气男人，手上拎着个憨憨吐着舌头大型柴犬玩偶，有种诡异萌感。
“昨天事，
向你道歉。”
“不应该对你那凶，”顿下，“还有昨天晚餐事，对不起。”
纪觉川说完后，被子里迟迟没有动静。
他抿抿唇，刚刚去礼物店距离不近，跑趟也花不少时间，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也许言砚是真睡着。
正想转身离开，被子突然动动，言砚从被子里抬起头看向他，漂亮脸被笼罩在朦胧灯光下。
从店里出来，他把柴犬玩偶放到后座，胖嘟嘟柴犬几乎占后座半位置。
回家后，纪觉川手拎着柴犬玩偶，径直朝楼上卧室走去。
卧室门被推开时候，言砚正坐在床头看煽情催泪电影。
电影画面里狗狗趴在雪地里，等着永远不会回来主人，他听着电影里悲伤旋律，哭得鼻头通红。
听到门被推开声音，他愣，反应迅速地躺进被子里，把手机也塞进被子，像昨天样装作睡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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