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章哲圣连连摆手，“你是不
解，他怎
可能会有女朋友。”
接着，他仿佛当纪觉川不存在般，开始给他女朋友科普起纪觉川学生时代
直男事迹。
纪觉川扯下嘴角，听他越讲越起劲。
“……还有啊，那天校
“真是你啊！”
纪觉川眯眯眼，想起来人是谁后，微微点下头，“好久不见。”
章哲圣笑眯眼，带着身旁女朋友走过来。
“毕业后就没见过啊，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最近还好吗？”
“嗯，还好。”纪觉川在章哲圣脸上多看几眼，“你呢？”
虽然商场娃娃机
般都调过机器手臂力度，但对他来说还是没什难度。
没会儿，言砚就从娃娃机里夹到几个看中娃娃，然后让站在旁纪觉川帮忙拿着。
他把喜欢娃娃夹出来后，又换个娃娃机继续夹，直到纪觉川手上拿不下后才停下来。
言砚手里抱个最大娃娃，脸上因为开心染上些薄红，朝纪觉川得意地翘起唇角，仿佛等待夸奖漂亮小猫。
纪觉川看得心里动，有点想伸手在他脸上捏把，可惜两只手都拿满娃娃，腾不出手来。
娃娃位置，然后摇动机器手臂。
看准位置后，按下旁边按钮。
机器手臂摇摇晃晃地放下夹子，在他看准娃娃上面轻飘飘地抓把，又立刻摇摇晃晃地收上去，上面空无物。
纪觉川脸色僵，又塞几枚硬币进去，打算再试次。
这次夹子连言砚看中娃娃都没碰到，只是在空气中抓把，又抓着团空气收上去。
他记得章哲圣以前长得高高瘦瘦，这才几年过去，就像是换个人，仿佛提前进入中年发福期。他能认出来这人是谁，还算是他记性好。
“哈哈，
过得当然好啊。”章哲圣拉着旁边女朋友手给他介绍，“这位是女朋友荷荷。”
“你好。”纪觉川点下头，往言砚离开方向看眼。
“对，你怎会在这啊，不会是来逛街吧？”章哲圣双小眼睛闪着好奇，“不可能啊，你怎会把时间花在这种事上，不像是你。”
章哲圣女朋友拍他下，轻飘飘瞪他眼，“你怎管这多，人家陪女朋友来逛街不行吗？”
言砚往四周看看，看到不远处精品店，抱着娃娃边朝那边走，边跟纪觉川说声：“老公，去买几个袋子来装娃娃。”
说完，他就抱着娃娃走远。
纪觉川垂眸看着手里娃娃，眼里有些无奈。
余光看到有人影朝他走来，他还以为言砚这快买好袋子，抬起头看过去，却看到是男女两人。
其中那个男朝他挥挥手，脸上笑容热情，微胖张脸都笑成花。
他黑脸，又继续往娃娃机里塞硬币，似乎跟娃娃机杠上。
在连续试许多次后，纪觉川衣角被拉拉。
他转过头，看到言砚抿着柔软唇，似乎在忍着笑意，声音又轻又软，“老公，你这样是不行，还是来吧。”
被说不行纪觉川脸色更黑些，但还是站到边，把手里硬币给言砚。
言砚以前特别喜欢玩娃娃机，家里还专门有间房间用来放各式各样娃娃机，算是夹娃娃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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