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推动,反而还让纪觉川俯身把他罩在身下,双眸子漆黑如墨。
“昨晚不是还很主动吗?”
他昨晚不就是给纪觉川看下伤口吗,哪里有很主动?
言砚咬咬唇,没想到自己会在同件事上翻两次车,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任由纪觉川掀起他衣摆。
大片雪白肌肤,bao露在空气中,纪觉川垂眸看会,伸手覆上去。
“嗯?”言砚眼睫轻轻眨下,有些困惑,“什药?”
纪觉川抬眸扫他眼,“化瘀药。”
言砚下想起昨晚他们视频事,又想起今天陆逸明说那个词,耳朵有些发热。
没想到纪觉川不但记得,还会特意给他买药。他那个伤其实只是看起来吓人,早就不怎疼。
不过纪觉川都买药,他等会睡觉前还是涂点吧。
言砚感受着纪觉川手心温度,抬眼看他眼。
总觉得纪觉川牵他动作好像越来越熟练。
回到家,餐桌上菜还热着。
言砚还以为是张姨离开前把菜热遍,又发现那些菜都没有动过痕迹,看起来像是刚做。
他看向纪觉川,“老公,你还没吃饭吗?”
这等会呢。
那边陆逸明还没走,但他离言砚有点距离,没听清他跟纪觉川说什。
他露出大白牙跟纪觉川打个招呼,“你好。”
纪觉川目光沉沉地看向他,那目光让陆逸明心里有些发毛,还以为自己做什得罪他事。
半晌,才看到纪觉川轻轻点下头,“你好。”
言砚下睁大眼。
药好像还没有涂上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你就是想揉人家肚肚(指指点点
言砚没把涂药事放在心上,等晚上躺在床上,他才知道自己和纪觉川理解不是个意思。
他抓住纪觉川放在他衣摆上手,长睫个劲扑闪,“老公,你抓衣服干什呀?”
“涂药。”纪觉川垂着眸,灯光下睫毛投下片阴影。
又来?
言砚扁扁嘴,又推推纪觉川手,“自己来就可以。”
纪觉川点下头,“嗯,直接从公司去机场。”
言砚有些意外,公司离机场距离还挺远,纪觉川为什不直接叫司机来接他?
也许是他表情太过明显,纪觉川也意识到自己举动有些不合常理,他抿抿唇,生硬地说:“吃饭吧。”
言砚也没有再继续问,洗手后在餐桌前坐下。
吃到半,纪觉川突然开口:“药买好,等会记得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男人审视遍。
陆逸明有些顶不住压力,把目光移到言砚身上,“那先走,下次见。”
“嗯嗯。”言砚跟他挥挥手,“下次见。”
纪觉川下颚线紧绷瞬,牵起言砚手,“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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