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走过去看眼体温计,秀眉蹙起:“怎突然就发烧呢?”
言砚看眼躺在床上纪觉川,觉得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开始告状:
“张姨,他这几天总是洗冷水澡,昨天发烧还准备洗冷水
“要干什?”纪觉川目光随着他动作移动。
喝药后,他嗓子没有刚刚那沙哑,但仍是低低。
“帮你擦身呀。”言砚拧拧湿毛巾,搭在盆上,“这样好像可以快点降温。”
“喝药就行。”纪觉川皱下眉,抓住他伸过来解扣子手。
言砚力气不如他,被抓住手动弹不得。
纪觉川张开嘴,任由他勺勺地喂药。
他其实并没有虚弱到不能自己喝药,但言砚想喂,他也懒得阻止。
喂完碗药后,言砚把碗放下,在床头柜上拿起颗糖。
他帮纪觉川挑颗草莓味糖,剥开好看糖纸,递到纪觉川面前。
纪觉川垂眸看会他白玉似手指,张嘴吃下糖,唇无意间碰到他微凉指尖。
言砚想到会生病,心里就有些害怕,起身跑去浴室漱个口,又在床边坐下。
他还跟纪觉川解释:“不是嫌弃你,只是不想生病。”
纪觉川盯会他红润唇瓣,突然说:“桃子味不错。”
“你想要桃子味?”言砚这回听清,在那几颗糖里找找,“最后颗好像被吃。”
“嗯。”纪觉川嗓子里发出个单音节。
言砚有些没回过神,他唇瓣湿润,长睫不可置信地眨好几下。
但纪觉川已经躺回去,神色如常,像是刚刚什也没发生。
“老公,你……”言砚倏地直起身子,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舔嘴唇干什?”
纪觉川抿下唇,他烧得头脑昏昏沉沉,又口干舌燥,刚刚看到言砚凑上来,不自觉就亲上去。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刚刚触感。言砚唇很软,还有点糖果甜味。
他撇撇嘴,“不脱就不脱嘛。”
他抽回手,用毛巾在纪觉川脖颈上擦擦,又拉着他手,仔细擦擦掌心和手臂。
虽然是第次照顾人,但他还是做得有模有样,等中午时候,纪觉川烧已经退大半。
中午张姨过来做饭,她知道纪觉川生病后,又出门买点东西,回来给他煲鸡汤煮粥。
她把鸡汤端上来时候,言砚正坐在床边给纪觉川量体温。
言砚缩下手指,没怎在意,拿起药碗出去。
糖甜味盖过嘴里淡淡苦涩药味。
纪觉川以前从来不喜欢吃这种甜腻东西,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竟然觉得味道还可以。
不过还是桃子味比较好吃。
过会,言砚回房间,从浴室装盆温水出来。
这是什意思?
言砚看到纪觉川又闭上眼,觉得他现在应该是有些烧糊涂。
不然刚刚也不会突然亲他。
他端起药碗,舀起勺在嘴边吹吹,又送到纪觉川嘴边。
药在床头柜上放会,已经没有刚刚那热。
应该比那些水果硬糖要好吃。
言砚看纪觉川不说话,又蹙起眉,“要是传染给怎办?”
他可不想生病,生病难受死。
纪觉川薄唇抿得更紧。
刚刚时冲动,倒是没有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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