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点意外。”言砚抬起卷翘
睫毛，看起来有点像讨要食物小动物，“老公，你有干净衣服吗？”
纪觉川瞥
眼他紧贴在身上衣服，抿抿唇，“有。”
他经常在公司过夜，休息室里备有几件衣服。
他带言砚走进休息室，拿件衣服给他，又让他去浴室里冲冲。
言砚正好觉得身上沾饮料有些黏，拿衣服就进浴室。
想来是这次直播决定得太临时，纪觉川还没来得及通知公司其他员工，所以才会发生误解。
他解释完后，又跟员工道歉，但员工表现得比他还愧疚，反而给他不停地道歉。
误会解释清楚后，员工就离开。言砚把手里饮料递给保安，低头看看被饮料弄湿衣服。
衣服湿面积有点大，又都在胸口和肚子那块，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出条柔软腰线。
弹幕都在关心地问怎
样，言砚安慰他们几句，又告诉他们：“直播要暂停会，
去处理下衣服，等会再见。”
难怪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想来是知道他和纪觉川关系。
“你饮料好。”盛陌闻把两杯饮料拿给他。
言砚接过来，小声说句“谢谢”。
正不知道该不该转身离开，就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不小动静。
他看过去，发现是有员工正在和保安说话，两人好像起点小争执。
备交给身后直跟着他保安，去水吧点两杯饮料。
在椅子上等店员制作饮料时候，突然听到个熟悉声音，转头看，竟然是许久没见盛陌闻。
盛陌闻清隽脸上像以前样带着点笑意，只是看起来脸色似乎不太好。
他朝言砚点点头：“在直播吗？”
言砚朝他露出个笑容，“是啊。”
等在浴室里洗干净身子，换上纪觉川拿给他衣服后，才发现衣服有些大。
纪觉川拿给他衣服是件白衬衫，长长袖子需要卷两圈才能露出手，但仍是松松垮垮。
他在休息室床上坐下，打算继续直播。
刚打开直播，弹幕就发许多问号
他退出直播后，就径直回纪觉川办公室。
纪觉川正在工作，听到门打开动静，还以为是陆极进来。
直到他闻到淡淡饮料甜味，才皱起眉抬头看眼，“陆极，你……”
这眼，就有些愣住。
他站起来，快步走到言砚面前，眉头皱得更深，“这是怎？”
眼看那员工要去抢保安手里设备，他赶紧走过去，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事，就被情绪激动员工撞到，饮料洒半在身上。
那员工转头看到他，先是愣，然后赶紧给他道歉。
言砚摇摇头，说声“没事”，又问是发生什。
员工看到言砚气质不凡，没有丝毫顾虑就把事情告诉他：“公司禁止录像，这人违规，让他收起来还不肯。”
言砚没想到是因为这个，赶紧跟员工解释几句，告诉他这次拍摄是获得允许。
接着，他心里突然“咯噔”声。
他现在手上没有拿设备，保安离他也不算近，盛陌闻怎知道他是来直播？
难道他刚刚也看他直播？
那他和纪觉川事，盛陌闻也知道吗？
言砚捏下自己衣角，有点不敢去看盛陌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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