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觉川进来
时候，言砚已经睡着
。
他看到言砚把被子抱得很紧，脸也埋在被子里，只露出
截脆弱后颈。
纪觉川把外套脱下，掀开点被子，刚想躺下，就看到旁边椅子上搭条裤子。
他顿下，认出那是言砚今天穿裤子。
言砚裤子在椅子上，那他现在穿是什
？
反正这休息室里就他人，其他人不敢进来，纪觉川又没有午睡习惯，没人会看到他这个样子。等他睡醒就立刻把裤子穿上，不会有人知道。
言砚脱下裤子后，发现身上宽大衬衫还能遮到腿.根下面，就更加放心。
他掀开被子睡进去，在柔软被子上舒服地蹭蹭。
被子上满是纪觉川身上味道，清冷又带点草木清香，让他感到莫名安心。
不知道什时候起，他已经习惯纪觉川身上味道，晚上睡觉时候跟纪觉川越贴越近，有时候早上醒来，还会发现自己滚进纪觉川怀里。
出来眼泪。
“去休息室睡会吧。”
虽然很困，但言砚大脑还清醒着，他摇摇头，“
没有干净裤子。”
他衣服虽然是刚换，但裤子却不是，要是躺到床上去话，会把被子弄脏。
纪觉川开始还没明白他意思，皱眉想下才知道他是怕弄脏他被子。
纪觉川眉心跳下，又把被子掀开点，看到言砚衬衫下摆。
他腿曲着，被衬衫过长下摆盖住，看不清穿什。
还没等他再掀开点被子，言砚身子就动动，嘴里嘟囔句“不行”，蹭过来抱住他腰，腿也夹上来。
言砚抱着被子在床上滚圈，很快身上就染上熟悉清香。
像是纪觉川就睡在他旁边样。
言砚被这个突然冒出来想法吓到，用力摇摇头。
不行不行，他怎能习惯这种事呢。要是习惯，他以后还怎离开？
他抱着柔软被子，用腿在上面蹭几下，迷迷糊糊地想，习惯还真是件可怕事。
“不介意。”
听纪觉川这样说，言砚才进休息室。
进去后，他站在床边犹豫会。
虽然纪觉川说不介意，但他还是不习惯穿着外裤睡在床上。
想下，他解开扣子，把外裤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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