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觉川垂眸看他，似乎在等着什
。
犹豫
下，言砚还是把他
名片收进口袋里。
回到包厢时候，里面觥筹交错，热闹依旧。
同学会接近结束，大家比开始更热情熟络，都在互相留联系方式。还有几个人喝多，正在大着舌头回忆以前往事。
纪觉川刚走进包厢，就又被围住。言砚手还被他牵着，也只能站在他身边，柔软唇轻抿出个笑。
纪觉川“嗯”声，面无表情又问：“你为什接他名片？”
“因为方便联系呀。”
言砚有些不解，纪觉川今天不也接很多张名片吗，怎还问他这奇怪问题。
纪觉川不是没听到凌承宣走之前说那句“直播合作”，但想起刚刚看到那幕，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你对谁都这样吗？”
听到这声，纪觉川脸色没再像刚刚那臭，只是仍旧不太好看。
他朝凌承宣点下头，眼神凌厉，像只被侵入领地豹子。
凌承宣也跟他打声招呼，然后又看向言砚，“你刚刚说直播合作
很感兴趣，这是名片，如果有需要话，可以随时联系。”
他把名片递给言砚后，又很轻地笑下，才转身离开。
纪觉川看到言砚接过名片，拿在手里仔细看下，然后收进口袋里。
烧火燎，突然看到不远处，走廊栏杆旁站着个熟悉身影。
纪觉川顿时停下脚步，眯眯眼。
那人正是言砚。
除言砚外，栏杆旁还站个男人。
他看到言砚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面前男人，说话声音又轻又软，顺着风传进他耳朵里：“好厉害，这是真吗？”
有个面生男人跟纪觉川打声招呼，看到他旁边言砚，微怔下，问：“这是你爱人？”
男人在来同学会路上堵会车，进包厢时候言砚已经去洗手间，这还是他第次见到言砚。
也许是他问太过直白，言砚感觉到纪觉川牵着他手下握紧，力气大得能感受到彼此脉搏跳动。
言砚悄悄抬眼去看纪觉川，想着他是不是不喜欢爱人这个词。
下秒，就看到纪觉川点下头，“
对谁都用这样亮晶晶眼神看着，软声细语地说话吗。
“什？”言砚没听清楚他说话。
纪觉川抿抿唇，眸色闪下，“没什。”
快到包厢门口时候，纪觉川塞张名片到言砚手里。
言砚低头看眼，有些不解地抬起眼睫：“这不是你名片吗？”
他脸色没忍住又沉沉，“他是谁？”
语气里敌意很是明显。
“他是凌承宣。”言砚边回答边拉住他手，朝包厢方向走。
纪觉川皱眉想下，确认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言砚跟他解释：“他是跟他姐姐过来，不是你同学。”
纪觉川垂在身侧手动动，薄唇抿成条直线，抬步朝两人走去。
言砚刚刚跟凌承宣站在走廊上聊会，原本已经打算回包厢，但凌承宣又跟他说起录音棚事，他没忍住就又站在走廊上听会。
刚听到最有趣地方，就听到道淬寒冰声音响起。
“言砚，你在干什？”
言砚转过头，看到是纪觉川，便朝他弯弯眼睛：“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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