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看到房间里言砚东西都不见后,他就没有再进过房间,总觉得看
见纪觉川也跟过来,言砚也没心情在餐厅吃,随便点几个菜打包,又在路边磨蹭会,才不情不愿地上车。
回去路上,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有陆极时不时欲言又止地回头看眼,空气安静得诡异。
到家里,言砚刚走进去,就被满地狼藉吓跳。
客厅像是进过强盗样,地上满是玻璃碎渣,甚至还有几个碎红酒瓶,红色液体如鲜血样渗人。
这是发生什?
陆极在前面听得有点无语,不敢相信纪觉川会说出这幼稚话来。
这真不是小情侣吵架套路吗?
言砚被纪觉川这句话堵回来,气得更不想说话,扭头继续看窗外。
车子经过条街时候,言砚突然开口:“叔叔,能停下车吗?想吃那家餐厅。”
他是在跟司机说话。
“……”
前面司机和陆极都呼吸窒,在大冬天冒起冷汗。
在陆极印象中,言砚从来都是甜甜地笑着,总喜欢没骨头似贴在纪觉川身上,像娇气又漂亮小猫。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言砚还有这样倔强面。
纪觉川呼吸重点,像是头困兽,在笼子里团团打转,又不敢伤到面前人。
下次呢?
如果言砚下次聪明点,跑去其他任何个国家,那就算派再多人去找,也是大海捞针,也许辈子都找不到。
这种可能性让纪觉川第次有心里发慌感觉。
车子沉默地驶下高速,仍是没人说句话。
车里暖气开得足,纪觉川心中本就气闷,此时更觉得憋得慌,抬手解开两颗扣子。
纪觉川跟在言砚身后,同样看到客厅里狼藉,眉心跳几下。
昨晚知道言砚离开,情绪时有些失控,顺手砸手边几样东西,弄得片狼藉。
这回被言砚看到,估计更不愿意回来。
果然,言砚收回迈进去脚,转身想走。
纪觉川干脆把人打横抱起,冷着脸跨过那些碎玻璃渣,径直上楼。
司机犹豫地从后视镜看纪觉川眼,在路边停下,但却没敢打开车门锁。
陆极回头看向他,小心翼翼地笑笑:“言少爷想吃话,去帮忙买吧。”
言砚对其他人还是仍然很有礼貌,他摇摇头:“不用麻烦陆助理,自己去就好。”
司机又从后视镜看眼,看到纪觉川点下头,才把车门锁打开。
言砚刚下车,纪觉川就跟着下车,强硬地把他手抓进手心,跟他起走进餐厅。
半晌,他才咬着牙回答:“不行。”
言砚转头看他,鼻尖还有点红:“为什不行?”
纪觉川眼神阴鸷,“想都别想。”
“你不讲道理。”言砚又开始瞪他。
“就是不讲道理。”纪觉川回他。
他这个动作惊到言砚,只见言砚转头看他眼,眼眸里还有水光,显得又圆又亮,像是漂亮玻璃珠。
可只是眼,确认他不是要做什后,言砚就转回去,继续用后脑勺对着他。
纪觉川有点沉不住气。
他收起心中黑暗想法,生硬地问:“中午想吃什?”
言砚只是看着车窗外,过好会才闷声闷气道:“要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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