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容易赚
钱，不赚白不赚。
“你想要什样头像？”
纪觉
“不能。”
言砚顿
顿，有点不服：“这是
给自己画头像，你不能用。”
刚说完，微信就连续响好几声，全是转账信息。
纪觉川用微信给他转几笔钱：“够买这个头像吗？”
言砚没有点收款，仍是不满地看着他。
他回复：【出点事，现在还没登机】
那边又问两句，言砚随便编个借口搪塞过去，免得陆逸明担心。
回完信息后，言砚退出聊天界面，发现消息列表里纪觉川头像也换。
第
眼没看出那个头像是什，只觉得越看越熟悉，点开看，才发现竟然是从他头像上截下来部分。
他现在新头像是只嘴里衔着几根草燕子，纪觉川把那几根草部分截下来，做成头像。
到机场，言砚直接拉着行李箱去买机票，买最近趟航班。
现在已经是下午，就算是最近航班，到J城时候应该也是深夜。
言砚在心里算算时间，到J城后还要打车到小区，回去还要洗澡铺床，估计要凌晨才能睡觉。
等会还是在飞机上趁机补补觉吧。
言砚路低着头，直到在候机室坐下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
上前帮他提行李。
“叔叔，不用，去外面打车。”
司机看后面纪觉川眼。
“拿上去。”纪觉川对司机说完，又看向言砚，“不是去机场吗。”
司机赶紧从言砚手里接过行李箱，放进后备厢，又拉开车后座门。
过会，纪觉川像是做出退步：“可以换，但你要给画新头像。”
说着，看眼他没有点收款转账：“那些钱就当稿费。”
言砚撇过头闭上眼睛，关掉手机。
纪觉川愿意用那丑头像也不关他事，他才懒得费心思呢，眼不见为净。
十分钟后，言砚又睁开眼，抿着唇打开手机里绘画软件。
言砚对着这个头像皱皱鼻子，眼里满是嫌弃，这也太丑。
他下意识转过头，想让纪觉川换个头像，声“老公”差点脱口而出。
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只喊出个字就闭嘴。
纪觉川唇角轻轻勾下，很快又放下，淡淡看向他：“怎？”
“你能不能换个头像呀？”言砚用商量口吻问他。
他愕然地看着在旁边坐下高大身影，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纪觉川怎会在这？
纪觉川不用看也知道言砚会是什表情，他往椅背上靠，拿出手机回信息，不给言砚问话机会。
言砚想问他为什要跟过来，但纪觉川不给他眼神，他只好又低下头。
口袋里手机震下，言砚拿出来看眼，是陆逸明问他到J城没有。
言砚有点犹豫，但后备厢已经关上，他在原地站会，还是上车。
刚坐上去，纪觉川就跟着上车，用力甩上车门，车子很快发动。
司机从后视镜看眼，觉得两人之间气氛不像是和好，但比中午要和谐许多，至少纪觉川没有再浑身散发寒气。
他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在心里祈祷两人不要在路上再吵起来。
也许是他祈祷奏效，两人路沉默，倒真没有吵起来，只是气氛沉寂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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