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纪觉川眉头皱得更紧。
言砚肯定是因为他打架,所以才不开心。
纪觉川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正在心里左思右想,浴室门突然打开。
言砚穿着长袖睡衣走出来,领口露出肌肤覆层粉红,眼眸水润,看得人心旌摇曳。
只是眼,纪觉川就收回视线。
他想着纪觉川打完架不可能只有手上有伤,说不定是因为护着脸,所以伤不在脸上,而是都在身上。
纪觉川扯下唇角,“没有。”
沈栎那种废物怎可能伤到他。
“哦。”言砚没再跟他说话。
纪觉川在言砚回来之前就已经洗澡,他坐在床边,看着言砚拿衣服走进浴室,不轻不重地关上门。
言砚在看到纪觉川承认后,就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
在他印象中,纪觉川直是成熟又沉稳人,他心中似乎永远都留有份冷静和自持,跟冲动什根本扯不上边,更别说会做出打架这种事。
那双好看手应该是握着钢笔在纸上签字,而不是砸在别人身上,还弄出那样可怕伤口。
看到言砚不说话,纪觉川只能主动开口:“已经让人买药,涂就没事。”
言砚注意到放在桌子上药,拉着纪觉川在床边坐下,托着他手帮他上药。
那伤口其实并不算严重,但青青紫紫看起来很是骇人。
纪觉川抿抿唇,怕言砚担心,便扯个借口:“不小心磕到。”
哪知刚说完,言砚就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又去拉他另只手看。
不出所料,另只手上指关节处也有伤,看就知道纪觉川刚刚说是谎话。
言砚不开心纪觉川把他当傻子骗,他仰起头,黑白分明眼眸看着纪觉川:“你去打架吗?”
言砚今天肯定不愿意让他碰,他怕自己再多看几眼,只会更加体会到看得着吃不着痛苦。
他偏过头,视线落在旁窗户上,努力转移自己注意力,可越是转移注意,就越是忍不住去留意言砚动静。
不知道是不
听到那声关门声,他眉心跳跳,心里划过丝不安。
言砚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
他盯着自己手上伤口看会,眉头紧皱,想不到言砚不开心原因。
难道是因为不喜欢看到他打架?
他想起言砚平时性格乖软,别说吵架打架,就是对他说话大声点,他都会轻轻蹙起眉尖。
手上伤口青青紫紫,被仔细地涂上层白色药膏。
纪觉川垂眸看着认真上药言砚,从他微垂长睫,看到轻抿唇瓣,再到修长白皙脖颈。
他有些心痒,想伸手触碰,又怕手上药弄脏言砚,只能硬生生忍住。
涂好药,言砚又凑近看看纪觉川脸,确定他脸上没有伤口,才把药收起来。
他把药放好后,又突然想起什,问:“你身上有伤吗?”
纪觉川沉默会,准确来说不是打架,而是去打人。
但对着言砚眼神,他也不敢这样说,只能轻点下头。
本来为不让言砚担心,他是打算今天在别酒店住晚,等伤好点再来见言砚,但后来还是没忍住回来。
他做不到离言砚这近还忍着不去见他。
于是现在在言砚目光下,他像是做错事孩子,垂着眼睛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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