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合她胃口个人。
向卉告诉她,是太姥姥问题,奶奶只是被上代畸形教育害。
时间太久远,听说那时候太姥姥亲眼见证战争血腥与恐怖。敌人对她们身体造成伤害如同精神上样,永不可磨灭。
在那段不堪回首往事之后,太姥姥怀孕。那种精神上打击带来恐惧直折磨着她,她将恐惧传给薛与梵奶奶。
奶奶辈子都在太姥姥管束下活着,她被太姥姥剪掉头发,脸上抹着草灰,穿着最难看衣服长到十二岁。
这份管束后来又通过奶奶来到薛与梵身上。向卉不是第次和自己婆婆说起时代不样。
小时候假期总是和二姐起待在奶奶家,后来长大,薛与梵有次还和二姐说过奶奶家就是二十世纪最大封建落后,是封建落后最后保护所。
不可以露脚,不可以穿短裙子,吃饭不可以说话,家里有男性客人来必须回避。坐姿如何,穿衣打扮如何,言谈举止如何,这些本来应该是父母教导事情全部都被奶奶越俎代庖。
而且奶奶教育还是落后那版本。
如果有适合女校,奶奶大概会义无反顾从她和二姐去念。
二姐当时和薛与梵躺在张床上,夏天晚上,两个人还穿着长袖长裤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白天因为和小区其他男生起玩,挨打小腿和手掌心还有些痛。二姐说有个地方适合她们。
但奶奶已经改不过来,她认为她切断家里女孩子和外面所有男性不必要接触,让家里女孩子穿着保守安全就是在保护她们。
人不可能不叛逆,薛与梵越是被教育保守,她在奶奶管束不到‘法外之地’就越是想要尝试禁令。
薛与梵突然想到周行叙。
想到他后颈处隐隐露出来纹身,周景扬口中他为搞乐队和家里闹得不愉快。
看,多离经叛道个人。
——尼姑庵。
当时两个人咯咯笑着。
不知道是不是实在是太好笑,笑得有些大声,房间门被打开,奶奶训斥她们要小声。
薛与梵很不喜欢去奶奶家,但是每次假期向卉都会把她送过去,是自己无暇照顾,二是薛与梵奶奶要求把孩子送过去。
每次假期结尾被接走时候薛与梵比期末考试考完还觉得世界解脱。她会在回家路上和向卉说奶奶家不好玩,奶奶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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