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远,恍恍惚惚听见身后有人喊她:“薛与梵……”
薛与梵在拐角球鞋店门口停脚步,远远那见那个身段颀长,风姿迢迢人。他跟她挥着手:“等你来。”
后来回忆起来当时,薛与梵枕着周行叙手臂,讲句也挺渣话:“……当时只是想,如果非要找个离经叛道人做点不着调事情,倒是挺庆幸是你。”
周行叙听罢之后还笑她,故作语气失落:“原来不是因为喜欢啊?”
薛与梵和他都知道对方肚子里坏水,他是为和他哥抢人,她只是为向二十年被迫循规蹈矩开战。
说完,薛与梵想到自己出来太久。也不知道菜有没有被那群‘进村土匪’扫荡空,小跑两步才后知后觉补句‘再见’。
周行叙站在原地,看见她小跑着跑出五六米之后,又‘倒车入库’,回到他跟前。
看着在面前立正人,周行叙狐疑:“恩?怎?”
薛与梵忸怩下,最后狠狠咬牙说出来:“平安夜和圣诞节乐队表演只有地点,没有具体时间。你去查下,然后告诉。”
之前拒绝看乐队表演时候,薛与梵还记得自己打字说不去没空时候自以为潇洒帅气,现在那些拒绝话就是个个响亮耳光。
他具体想法,就把话题扯走。
“还好。”
听见他回答,薛与梵松口气,只要肯说话,就是生气应该也没有太生气:“是去你上次推荐给那家吗?”
周行叙:“是,所有纹身都是去那里纹,老板审美很不错。”
所有纹身。
薛与梵枕在他前臂上,听完他话,抱着被子滚到他身侧挨着他:“毕竟热汗情|迷时候,抱着你比和前男友那种人接吻来得有感觉多。”
薛与梵讲这些话时候低着头,盯着他卫衣上印花。
诚然她还是个接受过艺术熏陶人,眼就看出印花是著名图像《胜利之吻》。等薛与梵看半天印花上拥吻男女之后才反应过来,这衣服和他人样不能久看,视线慌慌张张又移开,最后落在哪里都觉得不好。
不知道看哪里,干脆说完就准备跑。
周行叙笑:“不是没空嘛?”
薛与梵逃跑预备动作已经做好,听见他打趣自己,轻哼声:“就想知道下,也没有说知道之后就会去看你们演出。”
薛与梵好奇:“你身上有几个?”
“四个。”周行叙算算,然后个个和薛与梵讲:“后颈下光环海豚,左手手臂上时间轴,脚踝上线条吉他图案,后肩肌肉上车牌号。”
想到车牌是因为被周景扬‘借’车之后去纹身,薛与梵有理由相信,其他几个或多或少都和周景扬有点关系。
想着,眼睛是泛起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同情。那抹神色被周行叙抓到,他心底软:“对,你上次说你想纹纹身,要不哪天带你去?说不定能打个折。”
“行啊。”薛与梵比个‘ok’手势:“占便宜事情,谁会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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