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把外套铺开放在沙发上，整理
时候周行叙已经洗漱完
。
负着手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怎
？”
“你外套外面怎潮潮？”
周行叙没在意，走过去把外套拿起来穿上：“外面有点雨夹雪。”
“雨夹雪？那今年应该很早就会下雪吧。”薛与梵是首府本
“你怎不睡
会儿？”薛与梵打着哈欠：“因为
磨牙打呼噜吗？”
听她自损，周行叙也不说她睡觉其实很乖，好久都不会翻个身，仿佛能用个姿势睡到天亮。
他笑：“是呀。”
薛与梵拧起眉头，不太信。这多年宿舍生活，她从来没听室友说过她睡觉动静大。懒懒坐在原位，像是脱力样，也不知道周行叙晚上没睡怎还有精神：“他们什时候走？”
周行叙想想，给个模糊答案：“十点多吧。”
昨天。
下午11:58分。
平安夜最后两分钟。
他说：“送时候可没有过。”
还好，照片里她睡相及格，薛与梵下意识抓抓头发整理下睡醒后样子。周行叙收回手机，歪头看她。
顾着四周，入目是昏暗包厢，麦克风和点歌机前都没有人。
视线扫，看见面前茶几上个苹果。
薛与梵伸手去拿，苹果放在她掌心里，她朝着周行叙晃晃苹果：“给？”
周行叙：“只剩下没有包装。”
像是答非所问，但又带很多信息点，应该是她睡着之后去买，本来就说过不需要，但是他还是特意去买个给她。
“你怎没叫起来？”薛与梵记得那时候自己应该睡没多久。
“叫，没叫醒。”周行叙活动下脖子：“这个点早餐店也开门，要不要吃完早饭送你回去？”
薛与梵点点头，点完头就往沙发另边躺下去：“好。”
他中途出去趟，回来时候拎着从便利店买洗漱用品。刷完牙出来，将洗手间让给他。包厢幕布上正随机放着歌曲MV，无声画面只有光线明暗在空间里不断变化。
他外套脱放在沙发上，薛与梵看见衣摆马上要拖在地上，伸手帮他拿起来，却发现外套外面有些潮湿。
薛与梵把苹果放在自己腿上，两只手顺着头发，欲盖弥彰小动作将她羞赧挡个三四分：“你居然用十二小时制。”
照片拍摄时间是下午11:58分，不是23:58分。
周行叙扶额，笑得很无奈：“你关注点很奇怪。”
头发顺完，沙发上睡觉之后，浑身都不太舒服。薛与梵转着手里苹果，下意识看向周行叙：“你睡吗？”
“没有。”周行叙把正在充电手机拔掉，随手折着手机数据线塞进卫衣口袋里。
薛与梵看着手掌心里那个苹果，普普通通，大概是丢在苹果堆里打乱后再也找不到那种。问他：“几点？”
周行叙把手机锁屏对着她，快凌晨四点。
薛与梵时间觉得可惜：“都过平安夜。”
周行叙没讲话，拿着手机面部解锁没有成功，他无比娴熟输入密码，点开相册后，给她看张照片。屏幕正中间是沙发上遨游梦境人，起入画面是茶几，以及茶几上那个苹果。
再上面是拍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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