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新伸手把灯打开,防止关灯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薛与梵抬头看着突然又亮起灯,再扭头看向旁边人,他曲着手臂,枕在自己胳膊上,短袖将手臂上纹身完全展露在薛与梵面前。
她好奇凑过去看眼,周行叙把自己胳膊伸过去,给薛与梵正大光明研究下面小字机会。
个非
“你明天几点课?”
“啊?”薛与梵颓废着,被他这突然问,时间想不起来,翻下课表才说:“下午课。”
“九点半课。”周行叙想说,她如果起不可以睡到自然醒之后下午上课再去学校,也可以九点和他起出门。
薛与梵:“和你起走。”
“行。”周行叙看眼手机电量,问她要不要充电,得到薛与梵否定答案后,他把手机熄屏,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呢?”薛与梵等着下文。
周行叙笑,把手机递给她看:“他大时候有次见义勇为,碰上个小偷偷东西,正好附近有警察也在追,他看着那小偷跑得挺快,怕警察追不上就把手上篮球丢过去,想帮忙。结果……砸中警察,最后被当做小偷同伙以及袭警给拎去派出所喝茶。”
“真?”
周行叙:“以为有这件事之后他已经放弃这种投掷类运动。”
不过说到运动会,薛与梵问他参加什。
端着水杯站在门口等她。
也没有藏着掖着,视线往下飘被薛与梵看见,她下意识扯扯短袖下摆。走两步看人还站在原地,她踩在楼梯上,狐疑下。
周行叙手搭在开关上:“关灯,你先上去。”
薛与梵掩着短袖下摆麻溜地往楼上跑,刚到二楼,楼下暗。
薛与梵掀开被子躺进去,等看他步步走上楼,走到床边,薛与梵感觉很奇怪,没有情人之间坦然自若,没有男女朋友之间恩爱直接。
个人住习惯,习惯放下手机就伸手去关灯,结果关灯之后看见薛与梵手机屏幕亮起光。
周行叙:“不睡吗?”
“睡不着。”
“认床?”
倒也不是,薛与梵只是吃太饱,但是这个答案也不想告诉他。
周行叙接过薛与梵递回来手机,在群里说句‘睡’之后就退出来:“什都没有参加。”
“也是。”薛与梵叹口气:“你说青春活力大学是不是不应该这荒废度过?”
周行叙持相反意见:“觉得不旷课不挂科,已经是常人所不及大学完成度。”
薛与梵就这被他说服,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舞动青春那是广播体操,她现在没有青春,只有到结婚法定年龄却还是单身个。上不成下不就,毕业就失业,二十多岁老年人。
两个人各占据着床半,薛与梵拿着手机,但也不知道要玩些什,把个个软件点开,再关掉,再点开。
他那边倒是挺忙,手机直在响。薛与梵反反复复开关软件几遍之后,他不知道是和谁聊天挺开心,嘴角就没有下去过。
“这开心?”薛与梵只是好奇,但说出口又觉得他们这关系,不应该好奇聊天内容。
不过周行叙解释。
说是乐队键盘手,个叫翟稼渝男生这次运动会要去投铅球,非要他们去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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