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其实挺高兴他们没把话题抛给她,至少吃饭拘束,简直就是肠胃炎时候餐桌上端上来全荤大宴。
小声问周行叙:“们两个起走出去不太好吧。”
他可不在意,没给薛与梵忸怩机会,已经起身。
薛与梵看他们那边聊得热火朝天,大概率不会注意到他们。
再说只有心里有邪念才会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他们只是单纯结伴上个厕所,怕去路上孤单。
周行叙不知道,听到她说那些话时候像是专治不爽三公里长跑之后感觉。
他直觉得自己是马拉河里等到旱季迁徙动物尼罗鳄,薛与梵于他是饕餮盛宴。周行叙那时候觉得自己好像饱腹顿,就像是本就流浪人,吃到脾胃撑破也要继续,没办法停止进食。
回过头在看,好像自己才是在她掌心迷路等待救援羔羊。
那时候已经是八月下山太阳,她仅凭树叶之间漏出光柱都是那耀目。
她仅用那击就已经把他给抄掠,他措手不及,又有点心甘情愿。
那头话茬不断,薛与梵眼见等周行叙起身后前脚刚走,翟稼渝他们甚至越聊嗓门越大,这才放心地起身,小跑着跟着周行叙出去。
三秒后,包厢里人默契地安静。
看着前后出去两个人,坐在对面左任像是看半天大荧幕后,眼睛发酸干涩般在眨眼睛,捏捏鼻梁:“眼睛疼。”
唐洋语塞,最后叹口气:“干脆窗户上给他们贴两个喜字吧,等会KTV环节改成洞房。今天没有寿星,只有送子观音。”
手掌慢慢抚上她后颈,她扎个丸子头,碎发垂在她脖子里。薛与梵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话,又凑近些。
扣在她后颈上手,慢慢收紧五指,他摸着项链绳接口处,桌子那侧吵吵闹闹,之前怂恿唐洋下去来首,寿星不肯之后,辩解不是自己唱不得低音,自己音域很广。
周行叙用指腹摸着项链和链子下皮肉:“要不要偷偷地出去下?”
“啊?”薛与梵没跟上这话意思,他问得语气平平,可是自己后颈上手告诉她这个问题没有字面上那简单。
她余光视线瞄向桌子那侧,今天吃饭餐桌上话题没有怎到她身上,现在他们也都没有怎注意着他们,而是各自聊着天,说到迎新晚会,听他们意思是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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