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那头做家长都退步,只是小儿子不给面子,从四点发信息直到六点都没有回复。
好不容易消气周父又开始大动肝火,只是这次被批|斗对象没有回来,这场架霍慧文本以为是吵不起来。
霍慧文象征性地劝
这时候他文绉绉地来句‘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
薛与梵受他个用力后,她腿软,人趴到床上,只手兜着她腰腹把她重新托起来。她跪不住,自己翻个面,威胁他:“要不就这样,要不你就别进来别做。”
他摸把后,把手掌上水渍展示给她看,笑:“轻点可以,但你可以吗?”
他捞起薛与梵腿,看着手掌水迹,脸上笑容愈加浓,继续神经兮兮地念着诗:“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又重复每小句最后三个字‘花深里’‘湿人衣’。
周行叙走去厨房,开冰箱拿啤酒。白色泡沫绵密,粮食发酵后味道,因为酒品牌原因多丝太妃糖味道。
浴室里水声传出来,冰镇啤酒此刻也不怎解热。
将易拉罐精准地丢进垃圾桶里,周行叙走到沙发边,从超市购物袋里随手拿个方盒子,扯着领口将上衣往上扯,径直朝浴室走去。
从浴室到卧室床上,事件核心没有发生改变,改变可能是看待事件角度。
薛与梵手撑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没多久后,她偏头让自己可以呼吸。视线落在侧边那面摆满音乐LP墙上,视线里切都在震动。
上次那句没正形“万物生长靠太阳”,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他闭嘴,他已经脱口而出。
周行叙:“找日呢?”
薛与梵白他眼,骂句死开:“你这样让以后怎直视太阳?”
他钻牛角尖,回句:“太阳本来就不能直视。”
前后进他公寓,周行叙照旧脱鞋之后,弯腰帮薛与梵把拖鞋拿出来放在她脚边。
薛与梵将脚揣在他胸口,绵软软,毫无威胁力:“黄庭坚水调歌头游览是这个意思吗?黄庭坚风评被害,你就是罪魁祸首。”
把人抱起来,坐在他腿上,搂着她腰。周行叙游刃有余地继续着,睱眸看着她:“你现在还有力气给别人打抱不平啊?”
“不就是说句量力而行吗?”薛与梵趴在他肩头,膝盖通红。口照着他肩头咬下去:“你太记仇……”-
霍慧文是四点多给周行叙发短信,喊他回家吃饭。在他们观点里哪有儿子离家出走后就真不是儿子。
父子也没有隔夜仇,都两个月,该生气也消气。
包括那些音乐杰作……
用阿佛洛特忒赏光赠予他们条金色腰带让经典曲目为之震颤,薛与梵背后蝴蝶骨因为姿势原因,凸起。
脆弱,易碎。
她呜咽:“周行叙……你轻点会死吗?”
这个世界上,文人遇上什都能诗意化,即便是再低俗再难登大雅之堂事物都能被撰写。
他先进屋去开空调,把手里东西放在沙发上:“你还洗澡吗?”
薛与梵随手扎着马尾,没有拿换洗衣服就进浴室:“洗。”
周行叙看见沙发上没有被她带进浴室衣服,提醒她:“衣服。”
刚关上门,重新开条小缝:“多此举。”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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