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幽默。”薛与梵嗤声,她想凑过去看,被周行叙抵着额头又给推开,说她挡住光线。自己这副坐位体前屈从来不及格身体也不支持她前倾身子观察:“你说会不会留疤?”
周行叙垫个抱枕在她脚下:“忌口,什榴莲韭菜就都不要吃。”
“骗人,这不是和体质有关吗?”
挑水泡点都不疼,他用纸巾将水泡里液体吸掉,手拿着棉签,单手拧着药膏盖子。上完药又用创口贴包扎下。
两个人都没有吃晚饭,点外卖工作交给薛与梵,周行叙帮她处理完脚,就去洗澡。
周行叙把手里药店袋子给她,伸手帮她把羽绒服帽子戴上:“那让等等也没事,你就慢慢下楼。”
薛与梵拆开袋子,看见里面烫伤药膏,哇声。
“别光‘哇’呀,掉两滴感动泪。”
周行叙就是周行叙,边打趣逗人生气,还能边贴心关怀。他低着头看着薛与梵脚,打趣完,又换掉那副没正形样子:“宿舍不是有暖气吗?怎用起热水袋?”
“暖气坏。”薛与梵拆开烫伤药膏,放到鼻子下面闻闻,闻出股芝麻味道。
骗子。
薛与梵裹着羽绒服看着空荡荡女生宿舍楼下,别说人,连只鸟都没有。
八卦宿舍阿姨捧着把瓜子来看热闹:“等男朋友啊?这不行啊,要让你男朋友等你。哪有让女朋友等。”
虽然年纪大,但是这青春校园里爱情看得不要太多。阿姨说让女生等男生不多久两个人就要掰掉。
薛与梵想说不是自己男朋友,但‘炮兵连队友’可能更让阿姨理解不。为不成为广场舞之后大妈们第二喜欢八卦女主角,薛与梵只好站在旁边听着宿管阿姨恋爱心经。
洗完澡坐在餐桌边,面前琴谱铺桌子,民谣吉他还是上次那把,他断断续续地在弹,铅笔在纸张上书写,涂涂改改,最后字和纸都被丢进垃圾桶里。
薛与梵坐在对面无聊把他所有铅笔都用卷笔刀削遍。
听他问自己曲子怎样,薛与梵点点头:“但这种门外汉,意见价值不高吧。”
“下里巴人,听过吗?”周行叙手搭在吉他上:“音乐
“这说,那感觉不邀请你去那里,有点太心狠。”-
周行叙在满屋子找针,最后只找到根回形针,徒手调整回形针形状之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
薛与梵脚搭在沙发抱枕上,看他简单粗,bao消毒手法,说不害怕是假:“就这样会不会感染?感染会不会死?死怎办?”
他把薛与梵脚放在自己腿上,还在说笑:“生死簿棺材布,步步到位。”
薛与梵从头到脚都很白,这显得烫伤那块红色格外可怖,个和硬币差不多水泡鼓在踝关节上。
阿姨聊到圣诞节送礼物时候周行叙来,他看见楼下玻璃门后被阿姨慷慨‘赐座’薛与梵。
薛与梵也看见他,和宿管阿姨告别后,瘸拐地走出门。
“等很久?”他明知故问:“不是说等会儿才到吗?”
周行叙给她发消息时候在学校外面药店。
薛与梵等他快刻钟:“你说等会儿到,次假,次真。怎搞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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