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遗传学上来说,她完美继承老薛这点。
和周行叙每次都是约完这次,她就想下次定不再约。
薛与梵很少做梦梦见周行叙,也很少做梦梦到不可宜东西,两个概率低人和事却起出现在薛与梵梦中。
半夜惊醒,薛与梵意识到自己做个带色梦,而且梦里男演员是周行叙,薛与梵觉得这比和本尊实打实来场都叫人害羞。
这只经历二十二个春天身体,已经这旱吗?
她边擦眼泪,边敲键盘:“西湖水,泪……”
“好,别哭。”方芹拿着湿毛巾像大人给小孩擦脸样,帮小八洗把脸。
小八擤鼻子:“大禹治水最后发现源头是群写毕业论文大学生在哭。”
薛与梵给她丢包小零食:“别哭,别让们边写论文还边抗洪。”
小八抱着薛与梵腰,寻求安慰和学术指导:“真是实在是太笨,你还干份补课兼职论文都进入最后修改阶段。天到晚什事情都没有,到现在论文还要重写。”
然而打脸来得特别快,薛与梵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
薛与梵翻个身,看着周行叙公寓里装潢,搭在自己肩头手,指腹有茧子。他趴在床上睡觉,后背上肌肉线条格外清晰。
薛与梵吧唧下嘴巴,口腔里全是今天娄渺送巧克力味道。
想说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从做之前拖到做之后,再到现在觉都睡醒过来。开着静音放在床头柜上手机有消息进来,只是屏幕亮,很快就暗下去。
是老王喊她去最后微修下弄论文。
这件事是当头棒,如果带着这份性依赖感跨越大洋彼岸,到时候大半夜自己夹着被子实在是太惨。脸皮厚点她也可以买个小工具,自给自足。
当然这只比前者字面看上去稍微没有那可怜。
薛与梵没想过异地恋,更没有想过跨国恋,毕竟考虑到英国水质,她不想嫁给个中年就封为贝勒爷男人。
可能最近太频繁,安慰自己只要
说到这个方芹好奇,随后问句:“梵梵,你这份兼职工作做到什时候?”
薛与梵愣,正在努力结束,但每天都在痛失男色悔意和继续下去又懊恼折磨中:“快,等最近再去时候就和他们家说最近忙毕业,不过去。”
佳佳:“毕业重要,暑假也是补课就业高峰期,还有机会,延毕耽误出国进修就惨。”
……
老薛戒烟史是向卉小时候教育她“男人话不可信”经典模板,老薛出尔反尔,嘴上说着抽完这根马上戒掉,结果这个烟直到现在都没有戒掉。
薛与梵和字大眼瞪小眼半个小时还是什都没有想出来。
抱着笔记本和书离开图书馆时候,收到辅导员明天喊她弄资料消息,除薛与梵已经入土为安太爷爷那辈,薛与梵真不知道还有什资料是没有填写过。
嘴上骂着有病、□□,但是笑嘻嘻地拿出手机回辅导员个:“好老师,收到,谢谢老师,麻烦老师费心。”
时间天天过,劳动节近在咫尺。
天越来越热,薛与梵懒得动弹,隔壁宿舍去年考研上岸人轻松自在模样,惹得四级踉踉跄跄爬过线小八格外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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