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权利怀疑这个小孩是别人,毕竟他只是被蹭蹭,然后现在却被告知有小孩,他当爹。
薛与梵举手发誓:“发誓真只跟你当过队友,孩子是你。”
“嗯。”周行叙恩声。
这短短声“嗯”让薛与梵猜不透他现在情绪,短暂沉默之后,他问:“晚饭想吃什?”
吃什晚饭?
“戴,次次都戴。”
“那见鬼?”说完她就看见周行叙忽然闪躲目光,知道他是想到什:“快说,饶你不死。”
“应该是那次。”周行叙说是翟稼渝生日那次分手炮:“那天你挺急色,直很主动很想要,就直在蹭,身上都全是你……唔。”
说到半,薛与梵伸手捂住他嘴。
从脸到脖子都是红:“什很急色?没有很主动很想要。说重点,你直说这些干嘛?”
薛与梵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沙发弹簧将她人颠颠,周行叙看见后咋舌:“能不能动作幅度小点?你现在不是以前。”
薛与梵:“你现在还有心情吃晚饭?”
周行叙起身,自言自语说外卖虽然好吃但是薛与梵现在最好少吃,又自己擅自决定晚饭他亲自下厨煮面:“吃饱再说,总不能当爸第天就饿着儿子吧。”
周行叙被她捂着嘴巴,只能点点头。嘴巴上手移开。周行叙瞥她那害羞样子:“行,你没有很急色,你也没有很主动很想要。你不主动不急色不想要蹭完之后,你直接自己往下坐。虽然立马抱你起来,但有可能就是那下。”
薛与梵完全没有印象,那天她就不应该喝酒。想怪他为什不早点说,这样她就可以吃药。但就是周行叙说她感觉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就蹭蹭然后坐进下,就中标?
说出去谁相信,连她都不相信。
对啊,连她都不信。
薛与梵突然下子平静,她都不相信这样能怀孕,周行叙估计也不信。但是现在验孕棒实打实地告诉他们事实就是两条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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