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瞎说?”唐洋搞不懂:“什什什嘛,说说清楚。”
周行叙看眼手机上时间,他从学校回家要四十分钟,现在九点多,到时候还再开车从家里来学校接薛与梵,能浪费和想浪费时间都不多。
开门见山;“钟临说,你告诉她对你说毕业和薛与梵玩到毕业就说再见?”
唐洋回忆好久,才想到是平安夜那次演出结束之后,他和周行叙聊天,他还记得自己那天踩好几个雷:“你是和说过,薛与梵已经告诉过你,你们毕业就不准备联系。”
周行叙也记得:“所以你怎和钟临说。”
钟临愣,想到之前左任生日时候她确是在女厕所碰见薛与梵,也确实说这句话:“是,说。但这句话不是你和唐洋说吗?唐洋告诉,说你跟他说你们毕业就拜拜。”
三分钟后,唐洋寝室宿舍门被打开,翟稼渝光着膀子,穿条睡觉沙滩裤,喘着大气。视线扫过男寝床上,四个探起来脑袋,最后指着三号床唐洋:“你他妈……阿叙给你打电话满世界找你。”
“找?”唐洋指着自己,伸手顿在床上盲人摸象找手机,看着静音模式下七通未接来电:“找干嘛?”
翟稼渝也觉得莫名其妙,刚刚周行叙打他电话,叫他去唐洋寝室看下唐洋在不在。翟稼渝也好奇:“你找唐洋干嘛?”
电话那头,话不多;“叫他来受死。”
味道清清爽爽。他把温水放在薛与梵手边:“中午去接你,然后吃过中午饭带你去医院?”
“没事,在食堂吃。”薛与梵知道下午医生上班时间:“你也不用太早,提前四十分钟来接好。”
“食堂不卫生。”
薛与梵将春卷送入口:“吃不死人。”
周行叙不再说话,等她吃完早饭后周行叙没听她,直接把她送系里去。薛与梵看着外面大太阳,送她去系里也挺好,不用顶个大太阳还要走上大段路。
唐洋回忆:“就直接说呗,说你说你们毕业就分开。”
但这句话其实还没有说完。
唐洋不懂这件事怎突然又拉出来说。
三个人把话对。
话从周行叙嘴巴里‘她已经告诉过,毕业就不要联系’,变成唐洋嘴里‘他说他们毕业就分开’,再到钟临理解成周行叙说他玩到毕业就和薛与梵分开
翟稼渝看着从上铺下来唐洋,回忆下之前电话里周行叙话:“阿叙好像叫你去吃寿司。”
唐洋表情从没睡醒变成听不懂:“吃寿司?”
……
唐洋洗把脸就出门,到和周行叙约好地方还看见钟临,摸不着头脑地走过去:“们三个吃寿司?”
钟临瞪他:“吃屎吧你。你干嘛瞎说?”
她环顾四周没看见熟人之后下车,那谨慎小心模样落在周行叙眼里,目送着她进系部大楼之后,周行叙没有直接掉头驱车回家。
而是打钟临电话。
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十五分钟后,她化妆下楼。
拉开车门要上车时候,周行叙开驾驶位车门下车。钟临讪讪然收回手,绕着车头,走到他面前:“什事情?”
周行叙开门见山:“你跟薛与梵说准备跟她玩到毕业后就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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