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这些,他去关灯,薛与梵不放弃,直跟在他身后。
他上楼,将之前倒水保温杯放到床头柜上,抬手把二楼大灯关掉,二楼下子昏暗下来,只剩下盏起夜小夜灯,周行叙这才把脸凑过去:“来来来,看。”
薛与梵本正经地关心他,看他这副不上心样子,来火:“周行叙。”
周行叙伸手把人直接抱上床,被子裹:“睡觉。”
被子就像是个蚕茧包裹着她,她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也只有脑袋可以动:“想喝水。”
挂在头顶明晃晃灯照得薛与梵眼睛发酸。他松手,薛与梵就坐直身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做出副大仙算命模样,掐指算:“让想想。”
“挑日子?”
网上最近流行着句‘二十出头,上厕所可自理,未来可期’。薛与梵想想自己,缺乏锻炼,腰椎间盘不太好身体:“在想这副未来可期身体能扛得住妈几棍子。”
周行叙揉把她脑袋,头发在他手下乱糟糟:“感动到,都愿意为挨打。”
薛与梵还想和他打趣时候,看见他脸上印子。打趣话咽回肚子里,薛与梵起身,两只脚踩在沙发上,身形不稳。
周行叙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薛与梵还没上楼睡觉,腿上盖条毯子,只脚露在毯子外面垂在沙发边,也没在玩手机,认真地看着上回他买回来那几个验孕棒。
“干嘛呢?”周行叙站在厨房门口问她,看她脸认真模样,抬手开个客厅大灯,让客厅更亮些,方便她看。
“今天去医院,医生说验孕棒谎报军情可能是早早孕质量问题,或者是之前吃维生素C原因。”薛与梵想看看是不是质量问题。
如果是早早孕质量问题,没这会害人药店。
周行叙烧壶热水,从柜子里找个保温杯出来,倒大半杯热水又往里面丢几块冰块。关上厨房移门后,薛与梵也放弃,可见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干侦探这个工作。
周行叙起身去拿床头柜上保温
周行叙抬手让她扶着自己。
薛与梵借着他手从沙发椅背翻下去:“过来,看下脸。”
周行叙手里拿着保温杯,听她这说知道她是要看自己脸上被霍慧文打出来印子,倒底还是要点自尊,他插科打诨,想随便把话题带过去:“干嘛?怕今天晚上抱错个人睡觉?准备看看清楚?”
自己本正经,却听他还在那里开玩笑,薛与梵板着脸,语气严肃地叫声他名字:“周行叙。”
周行叙逃避着,转身拿走茶几上结婚证之后,搬摞书将它压在最下面,似乎是准备压平整些。
“你说是不是很倒霉?”薛与梵靠在沙发上,头发垂在沙发椅背后面,仰着头枕在沙发上,看着走到沙发后周行叙。
“才倒霉好不好?”周行叙抬手捏着她脸:“薛与梵,这算是被你骗婚吧。”
薛与梵打他手,不认:“你自己说们继续爱们,是爱好不好,什骗婚,说出来多伤心。”
虽然薛与梵也觉得她和周行叙交换身份,也会觉得自己被骗婚。
“爱?”周行叙抬抬眉骨,笑意浓:“行啊,那什时候带去跟你爸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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