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慧文打电话给周行叙,可电话接通之后她又不知道应该怎说,质问他为什要公开吗?还是在明知道他喜欢现在妻子情况下逼着他去把婚离吗?
都是行不通。
向卉身体恢复得特别好,病理报告也出来,情况很乐观。随着拆完线之后,向卉除不能太累,基本和以前没有什不样。
八月赶上二姐家请客吃饭。
薛献小朋友过生日。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坐在椅子上喝豆浆,发出响声,说明豆浆见底。袋子里茶叶蛋和鸡蛋灌饼都消失空。
和别人不太样约会,他们都更倾向于待在家里。
看着投影到幕布上老电影,薛与梵躺在他身上,聊聊电影里爱情,周行叙手绕着她头发,告诉她不用羡慕别人。
……
她生日之后,他们见面机会还是没有变多。
周行叙听罢,笑:“能怎办,看不懂就继续看。”
薛与梵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手捏着他耳垂,故意问:“养好累啊,周行叙怎办?”
周行叙下巴蹭蹭她脑袋,话里带笑声:“只能以后少生两个。”-
早上闹醒薛与梵是个蚊子,醒来时候被窝里还是只有薛与梵她个人,手摸摸旁边被子,温度已经下去。脸颊在枕头上蹭蹭,她睁眼慢慢醒神过来。
周行叙晨跑完,拎着早饭进屋时候看见二楼栏杆处脑袋。
撑不住,周行叙低头在那道红印子上亲口,问:“还疼不疼?”
薛与梵卖乖:“吃个夜宵就不疼。”
周行叙微微起身看眼床头柜上时间,已经太晚。伸腿往她腿上压:“明天开始早上晨跑,锻炼好身体以后劳永逸。”
在薛与梵看来这和‘感冒鼻塞,把头砍掉,现在不鼻塞’样。她眼睛闭:“不可能。”
薛与梵没动作,想到今天进屋时看见他桌上东西,瞬间他好像变很多,还是周行叙,但又不止是周行叙。
薛与梵提前在
薛与梵找出从学校里带回来东西,自己画版设计稿。
对婚戒。
只是画好几版都没有满意。
周行叙每天按时上下班,自从上次薛与梵生日时候他在朋友圈里公布结婚证,于是全公司上下没多久就都知道周行叙是已婚状态。
当然也包括他微信里那些亲戚,亲戚自然是要打电话问霍慧文。怎点风声都没有听霍慧文说,小儿子突然就结婚。
把耳机摘下来,在玄关处拖鞋进屋:“醒?下来吃早饭。”
她没动:“有蚊子,要不然还能再睡。”
周行叙将早饭放到餐桌上,上楼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看见她脸颊上个红色蚊子包,她皮肤白,这下被叮,明显得很:“对,那只蚊子就是派来间|谍,专门让你不赖床。”
抬手给她挠挠脸颊,告诉她今天早饭菜单。
她自己下楼,周行叙拿着换洗衣服跟在后面。
成为个人丈夫,是件需要消耗巨大财力和努力事情。
而他想做到最好。
薛与梵问他“周行叙,桌上那些报表你看得懂吗?”
“看不太懂。”周行叙才刚上手,很多财务部东西和大学学得不太样,他只能边上班边学东西。
薛与梵:“那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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