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中途又去劝次,薛与梵当时就站在门外,听见里面向卉难藏火气:“拼半条命生下来女儿,偷偷背着结婚,还不能生气啊?结婚是随随便便事情吗?要不是你说漏嘴,看她没个两三年都不会告诉。当妈居然不知道女儿结婚,你说有这离谱事情吗?”
薛与梵知道这回她是真把她妈心给伤透。
八月中旬,二姐家来造访,为薛与梵即将离开这里践行。向卉整个饭局都言不发,中途上楼离开,所有人都只觉得是个母亲舍不得即将远行孩子。
但薛与梵知道,那就像个长在手上伤疤。里面没有好透,碰不碰都在隐隐作痛。
送走二姐家之后,碗筷和酒杯全放在洗碗机里,剩下交给明天预约家政公司。
“等会儿。你见过面?”向卉突然反应过来:“记得你之前回来时候说,你知道女儿结婚时候你已经打过她顿,你早就知道?”
这下父女两个都不招向卉待见。薛与梵还好,睡在自己房间,可怜老薛从主卧搬出来,睡在客房里。
周行叙听薛与梵说母女冷战,问她需不需要他上门道歉。
薛与梵拿着手机在床上滚圈:“你这叫来火上浇油,道歉有用家早就恢复阖家团圆。”
周行叙坐在他自己公寓餐桌边,将眼镜摘,靠在椅子上闭眼小憩:“那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
现在感觉就像是期末考试,老师把整张考卷范围都在书上明确地标记出来,考试也是开卷考试,结果你没有带笔。
她宁可老薛没有回来。
老薛头上汗终于慢慢没有:“不是说你,你当时出什事情你不能和爸妈说,非要去结婚,看你就是活该。”
“要不是你,都回狂澜于既倒。”父女两个望着向卉紧闭房门,面面相觑。
老薛瞄眼天花板,拍拍薛与梵肩膀:“你偷偷摸摸把婚结
“有啊。”薛与梵说笑:“们离婚,好妈妈还是好妈妈。”
说完,薛与梵都能猜到周行叙在电话那头是什表情。只听电话那头长长地叹口气:“不离。虽然这样你就没有好妈妈,但是你得到个好老公。母爱没,给你点对象父爱。”
薛与梵:“死开。”
八月天天过,薛与梵已经订好去英国机票,也从周行叙那里看见他不知道什时候办好护照和签证。
看着日历上逐渐接近日子,母女关系还是没有得到丝毫缓和。
向卉生好大气,谁也不搭理。薛与梵更不敢把在外面周行叙带到向卉面前,让他回去,说天塌,也是她爹先挨揍。
薛与梵不敢在她眼前溜达,母女两个很有默契地在个房子里做到碰不到面。老薛也有心当个中间人舒缓劝导下,结果引火上身。
“人小伙子八几大高个,家境也不错。和梵梵个大学,现在毕业出来……”老薛刚说两句,向卉就抬手让他打住。
“你不去劝你闺女离婚,你来劝接受现实?”向卉抡起枕头砸他。
老薛抬手挡下:“离婚那就是二婚,们不介意,你放着别人怎想?已成定局,见面,小伙子表人才,对梵梵好得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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