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长得好看就会有许多加成吧,同样称谓,他叫就觉得比别人好听。
充满感情。
蒋措牵着她走到大厅中央,暖橙色灯光下方。他手放在腰上,宁思音才忽然想起来。
“不太会跳。”
学是学过,回到宁家之后要学东西有很多,华尔兹只是学个皮毛,除教她跳舞老师,从来没跟别人跳过。
白色西服配朵黑色花,倒也别致。
灯光就在此时暗下去,宁思音回头去看,华尔兹舞曲在同时间响起。
舞会开始。
余光里,蒋措朝她伸出右手。
宁思音瞧眼她手,又瞧他腿。裤腿遮着,谁也看不出那里受过伤痕迹,蒋措闲散舒适站姿,也完全看不出异样。
直走到宴会厅,她四处搜寻轮椅和保镖,两者在人群里应该都很显眼,可始终没找到。
她从人群之间穿过,向问候人点头微笑,回应几句。忽然,目光在某处顿住。
蒋措穿着白色西装站在柱子旁边,静静望着她,显然早就看到她。
宁思音马上走过去,捏住他袖子把他左手拉起来看看:“你石膏拆?”
蒋措任由她拉,等她确认完,才将捏在右手中最后枝花递给她。
儿去找你们。”
说着和李希把两朵花往宁思音手里塞,边个将她拖进化妆间,门关,便开始扒她衣服。
宁思音:“……”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得只剩内衣,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你们俩干嘛?是不是想偷拍果照出去卖钱?”
蒋听月十分强横地把她手拉开:“想什呢,你果照也就在三叔那能卖几个钱。”
“没关系。”蒋措说。
华尔兹是优美、浪漫,学时候并不觉得。
可是和蒋措起在灯光下慢慢旋转,她望着蒋措,望见他浅淡笑意,也望见他眼中自己,宁思音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多学些。
如果教她老师是蒋措,也许她对华尔兹会更有兴趣。
但宁思音知道他没好全。才养没多久,医生刚刚嘱咐过要注意,尽量不要走路。
“你都瘸还想跳舞,自己心里没点数啊。”宁思音说他。
“瘸子心愿是和你跳支舞。”蒋措左手背在身后,风度翩翩做出邀请姿势。“赏脸吗,蒋太太。”
宁思音耳朵被“蒋太太”三个字烫到,手便不由自主交到他掌心。
不是第次听到这个称呼,但别人叫,和蒋措叫不样。
自从知道她喜欢那株黑色蔷薇,这人就总拿这些花来讨她欢心。
路过来,共有二十二个人给过她花,这是第二十三朵。
今天是她二十三岁生日。
越相处越发觉,蒋措根本不是她最初以为那样。
宁思音接过花看看,从中间折断,剩下十来厘米长度,插进蒋措左胸口袋。
扒完,蒋听月拿来条裙子,跟李希两人左右开弓往她身上套。
宁思音犹如只被放在案板上鱼,只能任人刀俎。
像提线木偶样被两人摆布着换上礼服,红丝绒抹胸,下摆却是粉色蛋糕纱裙,漂亮又公主。
接着各种刷子往她脸上顿乱扑,将她头发拆开,定型喷雾随便抓,蒋听月便把将她推出去。
宁思音去找蒋措,每个房间都推开看看,不见他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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