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做吧。怎都没想到,背后使阴招陷害们竟然是自家人!蒋叔信,你怎能做出这种事?!”
砸下来东西弄翻粥,撒蒋叔信满身。四太太皱眉拿毛巾为她擦拭,蒋叔信接过毛巾,擦擦脸,抬起头时竟不见生气。
“说陷害,就颠倒黑白。二叔自己做过事情,不过是看不过眼。”
二,nai奶愤恨至极:“就算这些事当真是他做,也没有损害你分。你二叔有什对不起你,你要这害他?他是你二叔,家人这多年情分,只是因为看不过眼,你就要他去死吗?”
“旭松是怎死,二婶心里应该清楚。”蒋叔信露出个笑,宁思音却从中看出毛骨悚然恨。“家人?你们害死旭松时候,怎不想想,他也是你们孙子。”
“哪里落井下石啦,这不是给思音讲讲发生什嘛。”
大奶奶跟六太太呛声起来,宁思音低头吃饭,不参与。蒋措则从头至尾没发表过个字,慢条斯理吃自己菜,仿佛与他无干。
晚上蒋听月回来,宁思音去看她时候,她衣服鞋子都没换,睁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瞪着空气。
二爷如何,宁思音倒是不关心,但和蒋听月到底是朋友,她把蒋听月拖起来吃饭,安慰道:“你别太担心,走私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蒋家在苏城地位天不倒,这事就还有余地,你爸肯定很快就没事。”
蒋听月食不知味地吃几口饭:“但愿吧。”-
。”大奶奶多少有些看热闹意思,“二爷被抓。”
被抓?
宁思音忽然记起昨晚生日宴开到半,蒋听月突然急匆匆跑出去,再没回来。
原来是二爷出事。
大奶奶乐得看二房笑话,也不顾忌两个小孩还在,便说起来:“听说是利丰拍卖行涉嫌走私。你们这二爷啊,心真大,这种犯法事情也敢做,这次恐怕难保咯。”
信息量很大,宁思音把嘴里龙虾肉咽下,在如此紧张激烈气氛之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
这种时候,他们无
宁思音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正如她所说,蒋家在苏城地位和人脉,蒋坤宇轻易不会有事。
何况老爷子还在呢,谁敢轻易动他儿子?
很多人都是如此想法,二爷被抓事情直被压,只有零星媒体泄露,也都保持中立,不敢轻易站队。
然而,此事似乎并不像宁思音以为那简单,二,nai奶连日奔波设法想将蒋坤宇保释出来,却直没有成功。她心情凝重,家里气氛愈发沉默压抑。
这日晚饭时,二,nai奶才从外面赶回来。眉目阴沉,步伐里透着怒气,径直走到餐厅,将沓材料砸到蒋叔信身上。
六太太脸色很不好看。蒋季凡没什本事,他们家全依仗着公婆呢。
“只是带走调查,具体什情况还不知道呢,爸肯定不会做那种事,调查清楚就回来。”
大奶奶不以为然地撇嘴:“说是带走调查,警察要是没点证据,敢上门来抓人嘛。”
蒋家可不是能随便得罪,都不说冤不冤枉,但凡最后定不罪,恐怕都没他们好果子吃。越是有钱有势人,警察办案越是谨慎,没有把握不敢贸然抓人。
“都是家人,荣俱荣,损俱损,你也没必要在这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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