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庆典,倒给宁思音忙得够呛。
有太多人需要应酬,中间她和蒋措分开,去陪女宾客。
群贵妇贵小姐坐在起聊天,宁思音虽然年轻,却已隐隐成为中心。
政界来人物也不少,几位太太年长优雅,跟她合得来,也看重她,不免和她多聊些。
家里都有父兄或丈夫官居高位,话语间多多少少会露出些外面得不到重要信息。
短短数月,老爷子过世、二爷二进宫,连失两位核心人物,对蒋家来说是不小动荡。
蒋伯尧带走蒋氏实业骨干自立门户,是苏城最近段时间大新闻。蒋措上任之初,集团内部便经历场大换血,各个重要部门都部署他自己人,蒋伯尧出走并未造成太大打击,但外界对此疑问直不少。
为平复外界疑问,稳定股价,春季周年庆典决定隆重举办。
如此重要场合,作为“老板娘”,宁思音势必要盛装出席。
黑色摸胸长裙是蒋措给她挑,简约但不简单,绸缎质地光泽感极好。挽起长发,头顶皇冠与颈上珍珠项链相得益彰,十足贵气公主。
蒋听月没被她恶心死:“……你怎这肉麻。”
“确实有点。”宁思音摆摆手,“那你快滚吧。下次记得给带个法国孙子回来。”-
这个春节,过得相当之潦草。
二爷又进去,而谁都知道,这次没有人能再救他。
家里发生这种事,二房人愁云惨淡,大房又何尝提得起兴致。
上箱子:“算。”
司机将箱箱行李搬上车,蒋听月把最后个箱子放上去,转身看到宁思音站在门口。
她顿顿。宁思音从台阶上走下来。
蒋听月没有说话,在自己父母谋害她最好朋友失败之后,她不知该用什表情面对她朋友。
宁思音却和以前无异,张开手臂抱抱她,自然亲昵地说:“找个法国帅哥结婚吧,最近想要个混血孙子。”
帮人聊得起兴,到舞会开始,男宾过来邀请跳舞,才意犹未尽地散。
宁思音起身去找蒋措,舞会开,灯光就调暗些,放舞曲也好听,情调氛围都很到位
蒋措穿身黑色正装,两人出双入对,对璧人。
宁思音挽着蒋措臂弯,和他起笑吟吟地应酬宾客。
高跟鞋累脚,她站得脚疼,偷偷把只脚从鞋里放出来,单脚站不稳,便往蒋措身上倚靠。
这只休息会儿,再换另只。
她笑得依然优雅得体,除蒋措,没人知道她此刻有多“不端庄”。
初过完便走走,搬搬,家里人口下少大半。
西林堂只剩下宁思音和蒋措,还有条狗,只鸟,和从前佣人们。
最初有些不习惯,过于安静。但慢慢地,只剩下种平静闲适。
无人打扰,更没有那些虚与委蛇钩心斗角,这才是正常人生活。
天下没有不透风墙,蒋家二爷再次被带走消息,慢慢还是走漏风声。
蒋听月笑起来:“想要混血儿自己离婚找外国帅哥生去。”
“那也生不出来孙子啊。”宁思音说,“现在觉得做奶奶挺好。”
蒋听月啐她:“美不死你。”
她回抱宁思音,很快松开,潇洒地转身:“走啦。别想。”
“怎办,现在就已经开始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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