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元庭小心翼翼问，“你知道什
？”
程南弈看他
眼，手里
毛笔伸过去在他脸上划下，然后低下头继续写字。
既然不是讨厌他，
元庭闻言内心忍不住欢呼，终于看出来吗？
那是讨厌吗？那是恨不得辈子永不相见执念啊。
程南弈看着小孩儿眼睛眨呀眨呀眨半天，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危险：“怎，
猜对？”
猜对？
当然是猜对，但他不敢说。
程南弈勾下唇，按住小卷毛发顶给他转个方向：“不要抱怨。”
元庭无语地站在大门口拿着墨锭磨墨，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很真诚地向程南弈提问：“哥哥，你不是说没错吗，那为什要受罚？”
“打架斗殴本来就是错。”程南弈拿着毛笔垂眼写字，抽空敷衍元庭。
而且他还包庇元庭，利用爷爷身份去压人，受罚是应该。
“？？？”元庭扔墨锭，半个身子趴在石桌上脑袋伸过去凑到程南弈眼皮子底下仰头看着他，“哥哥，你之前可不是这说，你说是受害者。”
元庭和程南弈回到客厅，老爷子看到他俩后便朝他俩点点头。
程南弈也点点头：“好，知道。”然后对元庭道：“走吧。”
元庭头雾水，
走吧？
走去哪儿？
变态偏执人往往记仇，这要是给他落下仇恨根可就完犊子。
“点头就是讨厌，摇头就是不讨厌。”程南弈循循善诱，势必要搞个清楚。
元庭下意识摇头，他可不敢当着他面承认。
而且他对程南弈也不是讨厌，逃离跟讨厌是两个概念，他不喜欢用讨厌来形容他和程南弈关系。
见元庭摇头，程南弈嘴角明显上扬，点头：“好，知道。”？？？
程南弈将毛笔拿远些，低头对上元庭那双天真无邪大眼睛，挑下眉，“受害者随便朝人吐口水？你口水不是消毒吗？为什朝他吐口水？”
元庭眨眨眼，慢吞吞将脑袋缩回去，然后站直身体拿起墨锭继续磨墨，边还特别乖巧道：“哥哥，你字写真好看呀。”
还会转移话题呢。
程南弈侧头看着眼神躲闪小卷毛，突然问道：“所以，元庭，你很讨厌吗？”所以才朝他吐口水。
他以前觉得这小孩儿傻乎乎，现在发现自己其实是被他纯真漂亮外表给欺骗，相处下来就会发现这小孩儿鬼精鬼精，那大眼睛忽闪忽闪容易蛊惑人心。
元庭边跟着他往外走边问：“去哪儿呀？哪儿都不想去，想玩游戏机，你把给莫凯那个游戏机要回来送给吧。”
程南弈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小崽儿：“先回答后面问题，送出去东西不能要回来，你要是喜欢可以再给你买个。”
“哦。”元庭撇嘴，他只是心疼那个游戏机而已，那是想买就能买到嘛，可不好买呢，真是便宜莫凯那货。
“好，现在去写毛笔字吧。”这是第个问题答案。
“为啥写毛笔字？”元庭立刻炸毛，眼睛都瞪大，脸你在开什玩笑表情，“干啥，就要写毛笔字？”这玩意儿太折磨人，在门口站就站四个小时，谁特受得啊，程南弈后来变态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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