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呀……
元庆光犹豫三秒,就又拿另张卡出来给元庭。
元庆光这些年生意没少受段振山照顾,而段振山当年是元庭找来。
所以,元庆光对段振山有谜样信心。
做生意,愿意做就做吧,赚就赚,折也不怕,孩子都没有,要这多钱干啥呀。
元庆光倒是攒些钱,不过之前扩大规模花不少,还剩下些他打算全款给他儿子买套房子。
先把房子解决,再赚钱给孙子……
好嘛,现在孙子估计是不可能有,元庆光叹着气拿出钱包掏出张卡递给元庭:“这本来是给你儿子闺女钱。”
“哦,那这个爹先替他们花花,也算是他们尽孝。”
气元庆光又差点儿抡起烧火棍揍他。
打,是不舍得真打,元庭光做做样子又将烧火棍给扔。
元庆光并未将元庭事情告诉奶奶,也叮嘱元肖不要说,更让元庭自己收敛点儿。
奶奶这大年纪,很可能接受不,等等看吧,过整年,元庭也才十九岁,等到二十五六,二十七八,家里催婚时再说,拖拖也可能拖到三十多,实在没法子再说。
如果那时候元庭还喜欢男,就找个女孩子回来骗骗奶奶也行。
人活世,没必要事事明明白白,若是能让所有人都开开心心,何必自找麻烦呢。
元庭和程南弈在这海边房子里待到年二十九才回家。
大年三十并非都是三十这天过年,今年年就是二十九这天。
所以,元庭出去晃荡两天,要不是过年可能还不回来呢。
元庆光看他眼神越发不对劲。
两天不见元庆光,元庆光胡子拉碴,看着老三岁。
元庭可不知道他亲爹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会儿要攒钱养老,会又钱多没用,反正
“里面有多少?”元庭又问。
“五万。”买房子钱不能动,给孙子钱才攒五万。
“要二十万。”元庭再次伸手。
“你要二十万干嘛?”元庆光瞪大眼睛。
“跟段振山做生意。”元庭扯虎皮出来。
元庆光现在最重要事情就是赚钱,他得赚钱给他儿子养老。
养儿防老,他是有儿子,可他儿子没有儿子,所以得有钱,孩子和钱总得有样,不能两头都没有。
元庆光跟打鸡血似,大年初二就要回城赚钱,被奶奶好顿敲打:“要死,要死,大过年,谁家往外扔垃圾,看你这几天又想作死呀……”家里穷过,也富过,富之后又从天上摔到地上,而现在又开始慢慢富有起来,穷也好富也罢都得归功于元庆光。
所以元奶奶也是很心累,生怕富贵不几天又被这个儿子作没。
元庭大冬天咬着根冰棍晃过来解救他爹于水火,然后转头朝他爹伸手:“拿点儿钱花花。”
元庭跟他爸勾肩搭背:“老元啊,这都两天,还没想通呢?”
元庆光幽怨看眼他儿子,很想把他赶到祖坟那里拿烧火棍打顿,可是这儿子……打顿可能就直接打跑……
“爸呀,想开就好,没有什事过不去。”元庭嘿嘿笑,“你要是觉得你有皇位要传承,你就自己再去找人生个,反正老当益壮。”
元庆光这次真抄起烧火棍。
元庭撒丫子就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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