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泽嗫嚅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特差点儿破童子身,最后……最后
元庭倒是也没抗拒,还缠着他亲会儿,不过亲完后立刻就面目狰狞:“少碰。”
程南弈也不恼,元庭现在就是揍他顿,他还得摸摸他手问问是不是打疼呢。
“那个珊珊……”
珊珊?
“卧槽……”元庭差点儿蹦起来,“手机,手机……”
元庭眯眯眼,捉贼拿赃,程南弈用完绳子又收起来,明显是要狡辩,所以他要人赃并获再发作。
元庭捂着腰站起来,又恨恨骂声,大爷,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着压人,现在倒好被人压。
变态就是变态,做时候是点儿情面都不讲,甚至还在做之前先在浴室给他来次,显然是早有预谋。
呸……
元庭往沙发上趴,哎呀妈呀,累死,他其实确实是在上面,但跟他想上面点儿都不样。
元庭看看自己指甲,这也不长呀。
似是看穿元庭想法,程南弈欺身在元庭耳边说道:“虽然不长,但架不住力气大呀。”
“滚滚滚……”元庭没好气将他推开,然后拿起筷子开始恨恨吃饭。
程南弈坐在元庭对面,饶有兴致地瞧着元庭。
小崽子火气明显很大,但却没有找他麻烦,这就很奇怪。
边话又咽回去,捂着腰慢慢走到餐桌旁撅着个屁股慢慢坐下。
“有没有那里不舒服?”程南弈看他姿势,走过来想摸下他。
元庭拍开他手,眯着眼瞧着他。
程南弈笑:“你这怎跟看仇人似?”
“咋,你不是仇人?”元庭开口,嗓子哑跟破锣似,是因为昨天晚上喝太多酒又哭场,二是因为……喊太多……
程南弈将他手机递给他,元庭给段文泽打过去,第个没接,第二个段文泽才接起来。
元庭吼道:“铁子啊,你没失身吧?”
“呜呜呜呜……”那边段文泽开始干嚎。
元庭骨碌坐起来,又因为某处不得劲,嘶声,然后歪靠在沙发上继续说:“你咋?昨天晚上真失身?”他觉得段文泽跟珊珊这事儿太儿戏,所以走时候还特意嘱咐王大宝千万别给他们创造条件。
他这个铁子单纯且愚蠢,元庭就怕他会后悔。
双手按在他腰上轻轻揉捏着。
元庭象征性动弹两下做做样子,然后便心安理得享受程南弈伺候。
“以后别喝那多酒。”程南弈说。
“知道。”元庭咬牙切齿,阴沟里翻船,他以后还敢这喝吗?
程南弈俯身,捏着他下巴转转他头,在他唇上亲下。
而且他也没问绳子问题。
难道是忘记?
元庭饿惨,唏哩呼噜将桌上饭菜吃大半。
然后吃饱喝足碗筷扔就开始找茬:“难吃死,以后别做饭。”
程南弈笑笑没说话,站起来收拾桌子。
程南弈扬下眉:“好,是你仇人,你是祖宗。”
元庭:“少肉麻,呸……”
“你要是还生气给你咬口?”程南弈将胳膊伸到他面前。
元庭点儿不心疼他,张嘴就咬,但咬到半顿住。
妈呀,程南弈那胳膊活像是被十只猫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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