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罚她罚谁?
只是罚她留堂都已经算好。
见温声恒看完后直沉默不语,淮念忐忑起来,又委屈又愤慨。
她绷着小脸问温声恒:“哥哥也要骂吗?写都是事实,他就不是个好父亲,为什都要骂,不骂他?”
说着说着,淮念哭出来,哭得眼睛红红。
他眸子很深很黑,就像无底幽潭,冷寂威严,让人感到畏惧。
淮念最怕严肃时候温声恒。
她可怜巴巴把揉成团作文拿给他。
看着这团纸,温声恒无声挑眉,摊开后看到上面寥寥几行字。
好家伙,命题为‘父亲’作文,淮念居然只写三行字,并且文字非常离经叛道!
淮念垂下眼,扭捏下,才小声道:“作文没有写好。”
“就因为这个?怎点也不信呢。”温声恒可是知道小孩成绩有多好,区区篇作文还能难倒她?
而且,作业没写好,也不至于要罚留堂这严重。
温声恒伸出白皙大手,说:“把作文拿给看看。”
淮念小脸微皱,浑身写满抗拒:“不看行吗?”
月没见好像又长高些,这高度桌椅根本放不下他大长腿。他将就半曲着长腿,单手支着脸,好整以暇看着淮念。
他今天穿着身黑,短袖T恤加长裤,走是运动风,依然耀眼,又桀骜不羁。
淮念收回目光,盯着桌面先问他:“哥哥怎会过来学校?”
温声恒声调懒懒道:“这不是直看你没回微信,才过来找你嘛。”
所以,他是担心她才专门赶回来?
“明明就没做错什。”她低下头,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父亲——
他是条狗!
毫无责任担当老舔狗!
想给他结扎!
温声恒:“………………”
她拉拉温声恒衣角,耍赖道:“哥哥,不如们偷偷回家吧,反正下这大雨,老师应该不会怪责。”
温声恒没有说话,笑容微敛。
他盯着淮念小脸,依然伸手要她作文。
“哥哥。”淮念软声向他撒娇。
“给看看。”温声恒很坚持。
淮念心情雀跃,忍不住抬眸看向温声恒:“你是为过来?”
“想得美呢。”温声恒笑道,“回来帮妈搬花,这不是台风要来嘛,之后看你还没回家,打算过来接你。”
“哦。”淮念失落低头。
她确实想得美呢。
“好,轮到你说。为什会被留堂?”温声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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