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恒抬手捋下头发,腕上表盘星空镶钻,阳光折射下光芒闪耀,衬得他身从容矜贵。
陆庭安看着他,就道:“你这副样子,难怪会被人纠缠。”
然后,他副霸总口吻,提议:“用不用给你介绍几个保镖傍身?”
温声恒个头
“她?小屁孩个。”陆庭安冷笑,“有十九吧,反正千万不要惹她,她能把你折磨死。”
“十九……”温声恒低语喃喃,久违想到某小孩。
那小白眼狼。
从南城开车到宁河乡下要两个小时车程。
去到别墅后,已经是下午点。
女孩拖着尾音问:“你什时候到,好饿啊。”
陆庭安回:“自己点外卖。”
“不要吃外卖。”
“那就自己做饭。”
“你确定?”女孩娇软糯糯声音,透着无辜,“那把厨房烧也没关系吗?”
温声恒大致知道陆庭安有个性格上完全克他继妹。他下颌微点,打下副驾座椅,躺下来闭目养神。
睡意中,温声恒又做起那个梦。
梦里或是黑色虚无,又或是有片玫瑰园,他置身在其中,无例外都能恍惚闻到玫瑰花香。
不知从何时起,他经常会做这样梦,醒来后即忘记,偶尔想起来,也只记得梦里……旖旎绮丽。
就像现在,他折下这枝玫瑰,指尖被刺刺伤,但同时也留香。
又年夏天,35度高温天气,连吹来风都是热。
温声恒带着身冷气和凛冽从警局里出来,俊颜沉若冰霜。
陆庭安挂电话,上去问他:“怎样?”
“立案。”他扯扯领带,眼底仍是阴鸷,“等调查结果。”
陆庭安颔首:“你车停哪里?”
温声恒和陆庭安先后下车。
他睡觉,又似没有睡醒,身体慵懒靠在车前,领带被他解下来,白色衬衫最上面几颗纽扣也松开,隐隐看到胸膛,和白皙锁骨。
他没动,双情眸把人深情注视,明明什也没做,又似已经做什。
他只是没睡醒。
微风拂过,带着些许清凉,宁河温度要比市区低好几度。
陆庭安果然咬牙:“等回来,很快!”
她忽尔笑起来,狡黠又得意,声声撩拨。
温声恒低低喘息,白皙修长手搭在眼皮上。
陆庭安冷酷挂断电话,转眸,看眼温声恒,脸上冷酷稍微有裂痕:“靠,你睡个觉要不要搞得这色|情?”
温声恒声线沙哑:“你继妹今年多大?”
睡梦间,温声恒听到手机铃声,他眼皮动下,像挣脱梦境,又没完全挣脱出来。
陆庭安正开着车,把手机声音外放。
女孩又软又娇声音从电话传出:“哥……”
温声恒脊椎骨酥,醒。
梦里梦外,好像有什重合在起。
“停车场。”温声恒回,又懒淡道:“开你车吧。”
说着,他们先去停车场把温声恒行李拿到陆庭安车上,然后开车离开。
年前,陆家重新修葺在乡下度假别墅,打算家人夏天去避暑,陆庭安准备过去住几天,刚好温声恒身边出些不愉快事,就邀请他起。
温声恒系着安全带问:“你父母旅行回来?”
“还没,那里就妹个人,得过去照顾她。”陆庭安扯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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