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恒嗤笑下,薄唇冷冷,他放下杯子,又脱下左手腕上手表,继而冷漠解开两边袖扣,边卷起衬衫袖子边走进舞池。
他拍拍那金发青年。
江行正和女孩调情呢,被打断好事,回头后认出是温声恒:“哥,你找……”
‘找有事’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温声恒拳重重打在江行脸上。
江行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舞池里跳舞男女顿时散开片,惊呼声此起彼伏。
“她不喜欢,就戒。”温声恒道。
那女孩是谁,温声恒没说,陆庭安也没问,但他知道:“人家也没说喜欢你啊。”
是啊。
没说喜欢他呢。
温声恒低垂着眼眸,陆庭安去抽烟区抽烟,酒吧里音乐越来越嗨,也越来越吵,舞池里男男女女共舞,灯光在昏暗中五彩斑斓。
“那……去旁边玩。”江行尴尬收回手,从桌上拿杯酒就走。
“他就是江行?”温声恒饮口冷冽液体,口吻也冷然起来,“你们家不会让淮念和他交往吧?”
“怎可能,爸很疼她。”陆庭安道,“再说,那丫头有自己想法,她以前病过,你应该也知道吧?她心里还喜欢那个人,商冉说她没有真放下过。”
温声恒举到唇边杯子,停顿两秒,又缓缓放下来,把杯子把玩在手里,垂下眼睫,掩住眼底汹涌情绪。
“这样啊。”他喃喃低语。
不叫,就是想跟淮念见个面,她总是不搭理。”
陆庭安很冷漠:“不搭理你就滚。”
“那不行,喜欢淮念呢。”江行继续磨着嘴皮子,“陆哥,对淮念天地可鉴片真心,你就帮帮呗,咱们两家要是成为亲家,不是挺好吗?”
“呵。”陆庭安搁下酒杯,彻底冷下脸,“滚边去,别让说第三遍。”
江行知道陆庭安脾气,平时虽然不好也不坏,但是真惹火,江行也是害怕。
江行眼冒金星甩甩脑袋,摸下自己嘴角,流血。
他呲牙怒吼:“你有病啊!”
“你不是说喜欢淮念吗?”温
嗨到极致氛围,温声恒却置身事外般,冷静且清醒。
他目光扫过舞池,那个金发青年刚刚才说过有多喜欢淮念,对淮念有多片真心,现在却和个妙龄女孩大跳贴身舞,两人近得快要吻上。
又或者,已经吻过。
他冷漠晃下杯子,冰块咯噔响。
或许是这细微声响,又或许是音乐太吵、看人不顺眼,总之肯定有条导火线。
冰块在他杯中沉浮,发出细微声响,引人不快。
陆庭安摸出烟盒:“去抽烟吗?”
温声恒摇头:“戒。”
“真戒?”陆庭安还是很稀奇。
虽然听温声恒说过要戒烟,但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看来他是动真格,定要追到那人不可。
他悻悻站起来,转而看向温声恒。
这气质清贵男人,他刚才就注意到,既然是陆庭安朋友,那也就说是他可以交朋友。
故而,江行朝温声恒伸出手:“哥,你好,是江行。”
结果,对方根本不鸟他。
那双厉眸盯着他,凛冽锋芒从眼风迸出,温声恒面无表情,江行却有种不寒而栗错觉,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还是此人天生就不好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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