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茉忙碌整整星期,每天不是刷题就是刷题,好不容易逮到个周末,自然是狠狠关闹钟,觉睡到自然醒。
陈赐起得早,八点多就吃完早餐。
书房阳光正好,靠墙位置摆个懒人沙发,正沐浴着日光,上头还放个小玩偶,很是打眼。
陈赐走过去,将玩偶拾起,轻车熟路地拉开它背后拉链,手指探进去。
以他对她解程度,怎会不知道她在干什。
“你对自己定位还挺准确。”
“给,自己吹,”她忍无可忍抢过吹风机,“等会儿你十八岁没秃,先被你吹秃。”
陈赐:“什?”
“……”
意识到自己嘴瓢,宋嘉茉心虚地摸摸鼻子,继而抬起头,非常乖巧地笑道:“没什,就是怕哥哥累到手啦,吹风机好重,点都不体贴,不像,只会心疼哥哥。”
宋嘉茉:“……”
是狗吗?
到家之后她赶紧去洗澡,陈赐房间水声也同步响起,女生洗澡总是久点,等到她出来,陈赐已经在沙发上坐着。
她披着湿漉漉头发又忙活阵,但客厅空调开得低,陈赐很快递个吹风机来。
“吹干再玩。”
“那你不如让去死。”
被他看到秃头还有辈子娶不到老婆,和就在这被淹死有什两样?
“……”
“松手。”
“不。”
落水第秒,宋嘉茉冒出个荒诞念头:
别说,这里边儿还挺凉快。
北城贯燥热,九月夜晚虫子也多,整个人沉入水中时候,感觉世界都安静下来,体感温度也下降许多。
她应该享受这份惬意——如果她会游泳话。
很快宋嘉茉就乱阵脚,开始奋力扑腾,尽管耳边水声哗哗,但她还是清楚地听到陈赐无语叹息声。
从那天落水回来就偷偷摸摸把东西塞进这里,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每天都要检查下东西在不在,他不拿出来看看,倒还真对不起她
陈赐定在原地,沉默许久。
宋嘉茉:“怎?”
“没事,就是有点想吐。”
“……”
*
她被他突然出现吓跳,仍在往玩偶里塞着棉花,陈赐看眼,想必她也听不进去,找个插头就打开吹风筒。
很快,宋嘉茉就感觉头顶多双手,少年把风速开到最大,动作也点儿不温柔,毫无章法,随意造型。
她怀疑自己会被他吹成金毛狮王。
少女用力晃晃脑袋,反抗道:“……只有狗才会被这样吹毛!”
他漫不经意地笑声,还是在她头上胡乱揉。
“再不松手裤子要被你拽掉。”
“……”
如同碰到什烫手山芋,她赶紧将手挪开。
又眯着眼小心搜寻,这才把盖子重新握在手心,牢牢抓紧。
陈赐压根就不在意她在忙什,只是把她从水里提起来,又抖抖,这才带回家。
有什可无语!不是你吓也不至于在这啊!
陈赐转个身,坐在池边捞她上来,但少女扑腾得太厉害,不过片刻,把他也给拉下去。
好不容易找到平衡,她手掌不小心松,写满“祈愿”盖子飘出去,她赶紧挥动双臂开始捕捞,生怕被他看到。
很快,少年开口制止:“宋嘉茉,松手。”
她脸英勇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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