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赐不由得在心里冷笑，看她还能翻出什
花儿来——
下
秒，小姑娘轻轻抿
抿唇，指尖触，戳戳自己柔软
唇瓣。
少女嘴唇是粉。
像是甜品店里樱花冻，弹弹软软，被碰到就会发颤，不用尝也知道很可口。
轻压下，还会回弹。
这题计算很多，十分钟起步。
前排男生正在百度，宋嘉茉晃晃笔尖。
她有比百度更快方法。
少女撑着脑袋，轻咳两声，目光落向台上。
陈赐边算边休息，正写完最后题，察觉到她视线，淡淡看过去。
很快，老师走过来，示意他可以进班。
临走前，少年偏头，义正言辞地扔下句：“不可以。”
……
卷子发下来，尹冰露问她：“你哥拒绝你，怎办？”
“放心，”宋嘉茉胜券在握，“
还不解他吗，可以通过分析他微表情，来确定这题选什。”
趁着这空当，宋嘉茉拉开窗户，扯扯他衣摆。
“哥，你等会儿在台上肯定很无聊吧，要不要顺便把这卷子做下。”
陈赐没懂她葫芦里卖什药：“怎。”
“你还记得们约定吧？多考十分你就来们社团啊。”
宋嘉茉紧急道：“等会儿有不会就暗示你，嗯……眼睛是A，鼻子是B，嘴巴是C，脖子是D。”
尹冰露：“确定？”
宋嘉茉：“你在质疑对他解？”
他反
比较轻松，但这个老师有职业病，不管什班级，都喜欢弄随堂小测。
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可以空着，互相讨论也行。
总之就是比较随意。
上课之前，宋嘉茉正巧去贩卖机买橙汁，听到生物老师在和陈赐说话。
“等下有点事，发随堂小测之后，你就去班帮监考下啊，下课收起来就行，别不用管。”
无来由地，他突然想起很久前咖啡店里，她穿着身乱七八糟东西，靠在柜边偷吃甜品。
有多余奶油沾上手指，她头上兔耳晃晃，伸出截舌尖舔掉——
无来由地，他喉结滚滚，不自然地偏开眼睛。
宋嘉茉大喜过望。
她转头和尹冰露分享喜讯：“选C，选C，不选C跟陈赐姓。”
她动作很快，见他目光过来，立刻坐直身体，比个7，摸摸自己眼尾。
好，没反应。
那第七题就不是A。
宋嘉茉又蹭蹭自己鼻尖。
依然没反应。
“真假？”
她很肯定：“当然。”
因为这段时间有好好看书复习，所以题目她基本都会做，只是速度慢点。
老师给题目很多，正常时间内根本算不完。
还有两分钟就要收卷，但她最后题还没写。
“如果这题选A，那摸眼睛时候你就咳嗽下，OK吧？”
陈赐沉默片刻：“你拿成绩跟当筹码交换，然后让帮你作弊？”
本以为她会否认，谁知道小姑娘略偏头，眨着眼睛，很无辜地问：
“不可以吗？”
“……”
陈赐：“好。”
“如果嫌无聊，也可以把那些题做下，巩固巩固基础嘛。”
……
陈赐这节正好体育课，便在窗口随意等着，手里还拿着叠随堂小测卷子。
生物老师刚讲完课上内容，就被别老师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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