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闪烁，偏着头：“聊……什
……”
陈赐：“聊聊昨晚你说
话。”
“
说什话
？”她讪讪假笑，“不记得呢。”
陈赐膝盖往前顶顶：“嗯？”
“好……好……”她投降认输，改口风，硬着头皮道，“关于昨晚，说那个，那什你……”
洒到他肌肤上。
揉着揉着，她好像听到陈赐闷哼声。
“有这痛啊？”少女很奇怪，“你不是这不能忍人啊，不会是撞到内脏吧，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陈赐说。
很快，他转过身，拿走她手上药。
宋嘉茉
鼓作气：“喜欢，它不是那种喜欢，你不要把它妖魔化，它就是那种……妹妹对哥哥喜欢，你懂吧？”
陈赐：“妹妹对哥哥喜欢？”
“是、是啊。”
他撑住手肘缓缓上移，倾下身来，低道：
“但不是，怎办？”
头顶风扇缓慢运行。
宋嘉茉后知后觉意识到什，咽咽喉咙，准备撤退——
但刚拉开门，又被人摁回去。
陈赐手横在她腰前，旁边是医药柜，她像是被他锁在这个三角空间，连呼吸声都开始缠绕。
他说：“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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