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矿泉水猜错
。
可能是要存档留念，这次晚会
阵仗很大，由李天王亲自主持，甚至提前三天就开始搭台子。
五
当晚，尹冰露边嗑瓜子边点评：“后面还有个挺大LED屏呢，干什
用？”
四眼：“唱歌跳舞背景，你别说，学校这次用心，
还看到航拍机，估计到时边诗朗诵《爱六中》，边航拍学校美景，整得跟春晚似。”
今晚节目确实还可以，品类丰富，还有相声。
宋嘉茉还没来得及开口，斜后方就插来道声音。
江寺：“猪都是这样。”
尹冰露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你过来找骂？”
“……”
江寺晃晃手指，坐在前排椅子上：“你们听说没，黄向珊已经回来。”
那天陈赐晚归，比宋嘉茉晚回来四十分钟，说是陪朋友去买东西。
陈昆：“都买些什？”
“小玩意。”
陈昆说声好，径直上二楼。
*
大伯仍没走,她俯着身,只觉如芒在背。
收拾好之后，陈赐转过头,道：“什事？”
陈昆：“打火机是不是在你房间？”
“嗯。”
说完后，二人同离开，去陈赐房间,宋嘉茉松口气。
万雅：“你怎能这说？黄向珊，当时可是……”
陈赐指腹略生薄茧,沿着她颈骨轻轻抚，全身都像是过电。
宋嘉茉手里冰激凌也应声坠地。
她气势汹汹地推开门：“你到底想干——”
下秒钟，骤然收声。
陈昆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估计马上要诗朗诵，这会儿，学校已经在调试航拍投屏，LED屏幕上浮现学校俯拍全貌。
相声节目正在准备中，突然，某处传来些声音。
“只是觉得，们关系没那好……”
宋嘉茉怔下，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
很快，另道女声响起：“怎样才算关系好？万雅，非要把你写这封匿名信认领，然后陪你去偷期末卷子，才能算关系好吗？”
“知道啊，不过她回来之后还挺安分，”尹冰露道，“比起这个，更想知道五放几天假。”
“半天。”
“你再说遍？”
“马上都高三，你还指望放假？”四眼说，“不过五当天有个晚会，算是给们过节。”
“假过节，真上课。”尹冰露幽幽叹气，“晚会能有什好看？”
次日第节课是政治，宋嘉茉打三个呵欠。
下课后,她趴在桌上，准备补觉。
尹冰露：“昨晚没睡好？”
“嗯，后面不是打雷吗？雨也好响。”
“中途也被吵醒，”尹冰露说，“拿被子蒙着头就睡着，你下次试试。”
*
房间内。
陈昆接过那个银质打火机,打开看两下：“你记性直都很好。”
陈赐没说话，抄着手,是送客姿态。
离开前,陈昆随意扫,在角落处看到个浅色纸袋。
血液仿佛开始倒流，玩笑话也再说不出口,那瞬,她甚至大脑空白。
陈昆接着问：“闹什？”
“没事,他把冰激凌弄掉。”宋嘉茉说。
接下来就变得有些沉默。
仿佛再正常不过那种兄妹,嬉玩后闹得极不愉快，于是再没人做声,无言地收拾着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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