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紧睡觉。”
“
睡不着……”
他嗓音更沉，似是咬牙切齿
暗示：
“再不睡，今晚都不要睡
。”
宋嘉茉看眼时间，凌晨三点。
没有更好，他们相爱，才是最好。
她蹭两下，感觉腿还是很冰，像是想测试他忍耐程度似，她弓起足尖，放在他小腹上。
陈赐：“……”
他声音沙哑，“干什
。”
“冷呀。”
“后来你没回来，又觉得，也可以，等你喜欢上别人，你们相爱不会这艰辛，你会过得更好。”
“
个人喜欢就好。”
这下，陈赐久久没有说话。
她戳他喉结，“有什好问，你还不是答应。”
“只是以为你不想和在起。”
房间里安静会儿，久到她都以为陈赐睡着——
陈赐冷不丁道：“那你怎回。”
“啊？哦，”她反应下，故意道，“就很热情地谢谢他们。”
放在她腰上手收紧些。
“嗯？”
“不用，”陈赐说，“去给你做早餐，你再睡会。”
晨光熹微，他背对着她脱下衬衫，能清晰地看见后背纹理肌肉，和异常
“有啊，”她说，“大二就开始，很频繁，几乎每周都有个，不过到大三就没。”
“为什？”
她抿下唇，有点不好意思模样：“因为跟他们说，喜欢女。”
“然后问能不能帮保密，到时候回去，就说不合适之类。”
“大伯自然不好说什，被搅黄几个，就没再搞。”
还不睡话，明天就没法采访。
她吸吸鼻子，很委屈地，含泪收回还想作恶手。
*
第二天早，她是被床边动静弄醒。
陈赐掀开被子角，起身，她也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起来。
“有办法能让你马上热起来。”
“……”
“…………”
似是发泄，陈赐重重揉两下：“试试？”
她被他揉得全身发烫，连连后撤：“不、不用……”
窗台猛地溅起滴雨水，在夜里发出空旷回声。
其实这五年是必须，她想，漫长时间也向他们证明，他们都以为没有自己对方会过得更好，可是，似乎从很早之前，命运藤蔓就将他们牢牢地捆绑在起。
没对方，谁也不能活下去。
分开都是为彼此着想人，都误以为对方爱上别人会过得更好人，兜兜转转间，发现对方最喜欢还是自己，再牵起手，好像就是很自然事情。
像是拱桥，越是狂风,bao雨无法摧毁，越是能看到它坚固。
“骗你，”她说，“都没理。”
陈赐低声：“既然不想和分开，当时为什要说那样话？”
顿会儿，她眨下眼睛：“觉得那时候你要走，定有你理由吧，拖着你，只会让你更痛苦。”
“以为你只会走年，等考完，你就回来。”
“想，先忍下，没关系。”
“……”他哑然失笑，“这你也能想出来？”
“是啊，聪明吧？”
黑暗里，他缓缓笑起来，“聪明。”
过会儿，陈赐又问：“那些人后来联系你没有？”
“有啊，有几个很想把‘掰直’，逢年过节还给发短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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