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答完之后,小宣转头同她道,“有熟人在里面,走走走,去蹭位置。”
宋嘉茉:“你同学吗?”
“不是,隔壁三院医生,”小宣说,“医院跟电视台关系好,们经常去做采访什,来二去就认识。”
宋嘉茉隐隐有些预感,直到落座,果不其然看见陈赐。
他就坐在她斜对面,正支着手看菜单。
宋嘉茉安静地蜷进位置上,伪装鸵鸟,小口喝粥。
*
醒整整天酒,周去上班时,她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中午,小宣问她要不要出去吃,她也没多想,就点头。
走出电视台,小宣带她往左拐,“附近新开家泰国餐厅,看评分蛮不错,就吃那家吧。”
洗完澡,确实清爽许多,她裹着浴巾出来,像是发现什不起东西。
她扯下截边角,指着胸脯某处,理直气壮道:
“这里为什有红痕?你是不是趁喝醉轻薄?”
“是平时没摸过?还非得挑你喝醉时候?”
“……”
他忍得太阳穴直跳。
小姑娘拿着毛巾,在被子里上下折腾许久,好像是有点累,她眨下潋滟眼睛,询问他:
“你能帮吗?”
“还能干你,”他慢条斯理地垂眼,“需要?”
话音刚落,她连忙将剩余位置擦拭干净,纤细手指从被子里探出,将毛巾“啪叽”声——迅速扔到地上。
黑暗里,陈赐仰起头,喉结滚动。
似是终于尝够,她后退稍许,唇瓣从他喉结上离开。
小姑娘眼神迷蒙,撤开时拉出条长长银线,截小舌头还留在外面。
他眼神暗,重重地吮上去,舔舐她唇角和那寸软肉。
替她清理过后,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这会儿才发现,他喉结位置不知道是怎,落点红色,像是被人吮出来。
尽管丧失所有醉酒后记忆,但她直觉还是告诉她,这大概……是她杰作。
“行呀。”
结果刚走到门口,里头座无虚席,小宣吓跳:“这多人啊?”
宋嘉茉指指门外,“还有这多人排号呢。”
“那就吃不上吗?”小宣惋惜,“还想吃椰子糕,好烦。”
但很快,里头有人朝她们招手,“没位置啊?要不要起?”
好像、也,也有点道理。
宋嘉茉又指着自己嘴角处伤口:“那,这总是你弄吧?”
“是。”他冷笑半声,“没弄死你都算好。”
她缩下脖子,把昨晚事忘得干二净,想问他到底发生什,怎嘴都给她亲破皮;
但看他表情,又觉得,可能还是不问比较好。
“……”
混乱晚终于过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宋嘉茉迟迟转醒。
她揉揉发痛脑袋,坐在床头发呆。
“醒?”陈赐抬下她下巴,“先去洗个澡?”
她点点头,有点迷糊地摸进浴室里。
“去给你拿毛巾,你清理下睡觉。”
她有点呼吸不上来,唇瓣嫣红,眼尾带着点水渍,很乖地说:“噢。”
她钻进被子里,见他拿来毛巾,三下五除二地脱掉所有衣服,件件地丢在地上。
他眼睁睁看她肩膀从蓝色毛衣变成浅色细带,最后热情地变成不着寸缕肌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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