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住嘴
。
她冲朱培青抱拳
拱手，出口还是戏腔：“多谢老太君！”
作者有话要说：宁馥：没有本
宁馥在台上又是唱腔又是身段
，虽然难听，但不可谓不精彩。
朱培青坐在第排，哭笑不得地给她鼓鼓掌，“你还要再努力。”
宁馥在朱培青身边坐下，“您还要多指导。”
“老太君为国把忠尽，她命
挂帅平反臣。
不为官，二不为宦，为是大宋江山和黎民……”
宋真问道：“你唱这个干嘛？”
宁馥兴致勃勃，“再过几天就元旦，今年你也留下过新年，到时候起参加们基地新年联欢呗！这是准备节目。”她非常直白：“专门为讨好老师。”
宋真喷笑，“你这怕不是马屁拍在马蹄子上，朱老师那样戏迷，能忍得你玷污他心中经典名作
？”
宁馥嘴硬，分辨道：“可是文艺骨干！当年在内蒙当知青时候，新年节目是最叫好！”
*
朱培青希望她能成为长明灯，而不是火炬。
*
晚上回去，宋真很消沉。
宁馥不知她怎，逗她道：“给你唱段？”
宋真不想袒露自己心事，——她总觉得在宁馥面前有些羞于启齿，于是便抛开脑海里纷乱念头，对宁馥应道：“好。”
啦？道歉！”
朱培青抄起桌上笔筒作势要砸她，宁馥赶紧溜烟跑。
老教授干瞪眼，最终还是笑着叹口气。
早前他以为宁馥身上是有些狂妄骄傲脾气，哪想到实际是股子悍勇无畏疯劲儿呢。宁馥说上回，就是两个月前全系统试车，发射出问题中断，安全系统自动连接开启喷水灭火，发动机都还没停，宁馥就个人莽上去。
她亲自去找起火点。
她坐在那儿还意犹未尽地哼。
朱培青耳朵快穿孔，“穆桂英五十三，你二十五，不样。”
宁馥继续：“此番到在两军阵，不杀番王贼不回家门……”
朱培青：“行。”
“开春遥测飞机，叫给你留个位置。”
到联欢会那天，宁馥果然还是倔强地选择唱她那荒腔走板《穆桂英挂帅》。
宋真坐在人群中，就听大伙笑谈，“宁副主任唱歌挺好，怎这唱戏开口，好像五音不全似？”
宋真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手。
她参照系已经是弹头室副主任。她需要那个已经愈合伤口来提醒自己，她还有多长段路要追赶。
但这点沉重心思很快被大家笑声打散。
两个人都已经洗漱上床，黑暗中想起宁馥哼曲儿声音。
是朱培青爱听那段豫剧。
宋真忍不住笑，“你这哪像唱戏啊，你这调子跑到天边去！”
宁馥有些懊恼，“学不太会嘛！”
她唱歌很好听！只是唱戏这事，实在是门功夫又深又精活，时半会学不出个模样来。
两个跟着她勤务兵都没防住她，事后有个算个全挨处分。
起火原因找着，宁馥自己也吃警告。
后来朱培青才知道她遗书早就写好。
老教授不是不喜欢这股子投入劲头，可看着学生这拼，又生怕她年纪轻轻真拼出个三长两短来。
她也是人家孩子。也是祖国宝贵人才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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