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你是什可怜人,不想,你比那没骨头废物还要可恨千百倍。”女孩冷冷地看着王梅,“他打你,他嫌你没用,嫌你丑,嫌你不会做饭不会赚钱,往你身上泼污水,你却只想着身家性命依托于他,只想着讨好他,自己才能有个‘正常’人生活。于是他怎对你,你就怎样对你孩子,是不是?”
“你将自己当做他附庸,当做他所有物,所以这个孩子就像你样,天生就是属于你东西,是你打也不走,骂也不怨个玩意儿,是不是?”
她步步走进这逼仄杂乱房间,如同步步走进自己所有不堪记忆。
王梅不断后退,呼吸急促。
她想要反驳,想要指责这个不容分说就闯进她家里,对她管教孩子横插杠年轻人。
“不疼。”
没有骨折时候疼,她已经习惯。只是……
她手中紧紧握着包压碎巧克力饼干,心疼地掉下眼泪来。
“谢谢你……”她在宁馥耳边说,“你快走吧,要是爸爸回来,她会打你。”
宁馥闭闭眼,再开口,声音已经不复温柔。
“再敢动她下,掰断你手。”
她声音平淡,却暗含凌厉锋刃。王梅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手松,那已经弯曲变形金属衣架掉落在地。
她只是陈述语气,但让人在直觉上莫名相信,她绝对会说到做到。
这个女人还太年轻,脸上甚至有几分稚气未脱,也不过就是个大学生年纪。她长得很漂亮,面容白皙,双眼像长星子样,在昏暗公寓走廊中闪动发光。
王梅不免气弱,“你,你干什?你这是私闯民宅!”
可是她嘴巴张又闭,闭又张,生就是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也许,是她本就心虚。
王梅生性懦弱,长期被袁志刚监禁和精神羞辱控制,平时就是个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人,见过她人都要说句她内向不会处事,是个极顾家女人。
在所有人面前,她都是老实内向、软弱可欺。只有回家关起门来教训袁小朵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也能向个
“他敢?”她语气仿佛带着冰碴子,站起身把将王梅推进屋里,紧接着自己长腿跨也跟进去,字字都是辛辣讥嘲:“他回来正正好,倒觉得你家人,还是缺个开诚布公说话机会。”
王梅傻傻地望着对方,过会才反应过来,尖声道:“你、你是谁?!你来干什?!”
她色厉内荏,“你这、你这是私闯民宅!”
外头忽然打个闪,年轻女孩脸庞被闪电照亮,她弯起唇角,浑不在意,“那报警啊,你告私闯民宅,也只好和警察说,作为个守法公民,发现你们在对未成年人是虐,只好见义勇为。”
她耸耸肩膀,伸手指指旁小女孩还带着夹板左手,“你觉得谁比较可信?”
宁馥见她就范,松开手,将王梅甩到边,转身去检查袁小朵身上伤。
女孩子手臂上已经被金属衣架抽出道道檩子,红肿破皮,有地方已经涨起来。
和顾云兮告诉她致。——小姑娘手臂上伤痕,根本不是简单擦伤撞伤,而是被人用细棍之类硬物大力抽打造成!
宁馥轻声问:“疼不疼?”
小女孩瑟缩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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