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
对方用是刀背。
然后刀身翻,极为利落地挑掉他胳膊上臂章。
演习中用是空包弹,身体躯干和头盔等致命部位有被击中后就能出发烟雾装置,黄色烟为受伤,红色烟则为阵亡。像这样没用子弹集中感应器情况,摘掉臂章或反戴臂章算作阵亡。
当然,这就全凭自觉。
袭击卫参谋长人挺客气,挑掉他臂章,就松开反拧住卫参谋长胳膊手。
还是说……先前那拨被他们诱导至歼灭区空降兵分队,根本就不是这波突袭真正主力?空降营根本没有分兵,而是把所有力量都投入到他们团身上?
宁建业和几个参谋都是脸色沉凝,瞬间无数猜测、假想,在脑海里翻腾不休、层出不穷,连应对方案雏形都已经形成好几套。
“不、不是空降营……”
跑进来兵是个二级士官,也算是老兵,现在略微喘匀气,表述也更清楚些。
他在众人目光中坚强地顶住压力,“是个飞行员。”
这声可是石破天惊,整个指挥帐篷里不下二十个人,竟都半晌没反应过来。
宁建业从沙盘后面抬起头来,“哪来人?扣住吗?!”
旁参谋也露出不可思议神色来:“蓝军空降营尖兵至少分三路路,路被方引导至歼灭区,另外两路如果估计得没错,袭击应该不是们啊!”
红军三个地面防空团呈“品”字形,蓝军想要执行斩首战术,空降兵着陆区域不同,必然兵分三路,而他们团已经在第时间搞定第路偷袭者——
全团上下外松内紧,团指挥部更是直接将自己当做香饵,只等这波敌人上门。
卫参谋长猛地回过身来,只看见个个子比自己低些士兵,穿空降兵伪装迷彩。天空中遮蔽云彩忽而散开,月光下那士兵模样似乎让人觉得面熟。
“你……”
卫参谋长下意识地出声,对方竖起食指,笑吟吟地道:“上校同志,您已经是具尸体,就请您守好具尸体‘本分’。”
尸体,当然是不会说话。
卫参谋长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个力气奇大家伙竟然是个女兵。
士官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下,他补充道:“是个女飞行员。”
*
要说卫参谋长被“摸”这件事,还要说是他倒霉。
整个团,团级干部和作战参谋全都在指挥帐篷里,刚好就卫参谋长从外面回来,个人,拉开车门刚下来就被人悄没声地给干掉。
袭击人匕首在他脖颈间划,那道凉意几乎瞬间就让卫参谋长后背脊梁渗出冷汗。
心中知道有把尖刀就悬在头顶,不等这刀落下、不等自己将这刀握在手中废掉刀刃,任谁都不敢安然高卧。
果然,天刚黑下来,就让他们等到。
如果不是宁建业判断出必然会有空降部队尖刀精锐搞突然袭击,恐怕现在高炮团团指挥部已经让人端。没有指挥,炮就是堆废铁。
明明已经预判敌人行动,为什还会出现这样严重后果?!难道空降营还准备后招,早已预判他们预判?!
——可直接拿自己先头主力部队来做牺牲品,诱使他们警戒放松,未免也太大胆、太肆意妄为、太疯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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