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就是长得像宁建业啊!!!
他走过去仔细端详宁馥脸,突然笑,“丫头,你挺不地道啊。”
宁馥吹吹垂落在眼前缕头发,点都不和他客气,“参谋长同志,能帮把头发往后捋捋不?有点挡眼睛。”
卫参谋长没动,笑道:“你断胳膊,可是已经阵亡,样没手给你理头发啦。”
这姑娘和他印象中点也不样,可仔细回忆起来,那粉头发女孩模糊面目却正正好地重合在面前这个悍勇军人身上。
就连看不太顺眼参谋长现在也面目可亲。
“你撞上她,算附带牺牲,报战损时候不给你卫参谋长记名儿啊。”
堂堂团上校参谋长,被个军校学员给摸,这对宁馥来说是个传奇荣耀,对他们高炮团参谋长来说可就不是什光彩战绩。
——虽然宁团长“体贴”也带着那点儿笋劲。
卫参谋长皱眉——他怎听怎觉着宁建业这话有些炫耀味道呢?他这胳膊肘到底朝哪边拐?
既然宁建业还好好地站在这儿,那冒烟自然就是坐在椅子上俘虏。
果然,不是个省心敌人。
宁建业随手将饭盒并勺子放在桌边,道:“她是冲着脑袋来,这也算是份看重。”
他开始就在猜测宁馥来意。
猜她是侦查前哨,还是最后杀招。
不得不说,这次演习配发发烟装置质量很不错。宁馥又是趟水又是滚泥,居然都没哑火。
只是因为受潮,味道格外呛人。
在帐篷呛人黄烟中,左右肩膀各挨木仓俘虏宁馥同志,含泪吃两大碗。
外面有人撩帘走进来,顿时被冲直咳嗽。
卫参谋长从旁边拎把椅子坐下,朝宁建业道:“对不住老宁,这就报销。”
“头发还是黑色好看,好看多
他目光在宁建业和那被俘女飞之间移动。
宁建业没工夫再招呼他闺女,他得去吩咐整个指挥部转移事情。他警卫班走后,帐篷里剩下最初绑宁馥两个兵面面相觑,似乎有点犹豫要不要给宁馥再把胳膊捆上。
而卫参谋长在宁建业走人以后,脑海中才猛然打个闪——
他怎说照面就觉得这女飞有种熟悉呢!
敢情!
从开始故意被俘虏,到后来嚷嚷着要吃饭,她每个举动都在试图朝部队主官靠近。
宁建业让人放开她手——他就站在宁馥攻击范围之内,如果不是他心中有防备,可能现在他闺女已经得手。
知道她意图,也就可以放下心来。
他女儿是有腔孤勇。敢在只身闯进他指挥部,敢身为匕在被俘情况下发出最致命击……
念及此,他直想仰天大笑三声!
死人不能开口说话规矩针对是在交战当中,所有有可能左右战局情况,也不能真让演习中阵亡就不言不语不吃不喝。
现在卫参谋长纯是看客,反而清闲起来,听说宁建业亲自来审俘虏,还有闲心来看热闹。
然后他就注意到宁建业还拿在手上饭盒,“诶”声。
“老宁,优待俘虏还有这怀柔说法呢?”
刚进来帐篷烟,要不是对多年来战友有点信心,卫参谋长简直要以为是他也遭那女飞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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