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上寂静两秒，顿时
片哗然！
战机轰鸣，表演般做完
整套眼镜蛇机动，重新压下机头，在几秒钟后掠过主席台上空。
所有人。
所有人
脖子都还不自觉地扬起。
任先听见有人问坐在他另侧飞行学院院长：语气中充满不可思议，“这是你们安排毕业考核动作？！”
任先立刻瞪李高畅眼，李高畅满腹狐疑地坐回去。
任先干到大校是白干吗？当王晓云领导是白当吗？他可太清楚这家伙心里盘算！准儿埋着雷等他们踩呢！
表现最好三架飞机中，绝对有女飞！
前头他放话，就不能这
轻易地踩坑。
他还要再见见人，再看看，再做这个决定。
战机破空而来轰鸣声由远及近。
歼击机编队在最后出场，共五架。他们拖长尾烟整齐划地划过天空，然后在指挥命令下做出规定飞行动作。
主席台上响起掌声。
在场早都是见惯这种场面大佬行家，算算区队所有人飞行时间加在起，估计都顶不在座随便叫出来个零头。但掌声还是很真心实意。
因为飞得确实漂亮。
王晓云笑道：“是。
不敢说都是好苗，但绝对都是好种。”
大校已有些沧桑脸上露出个饶有兴味笑容，道：“怎听着，你这话别有意味呢？”
王晓云道：“真没别意思。”他笑笑，“他们是做他们本分，是这个教官不沉稳、不成熟。”
任先大笑。
“你脾气倒是没变。”大校道：“飞好就要。”
学校挑人中校姓李，叫李高畅，他和王晓云熟悉些，主动打招呼。
王晓云朝他身边大校敬礼。
李高畅道：“这是们飞鲨大队部队长，这位是这批学员飞行教官，王晓云。”
大校朗声大笑道：“晓云可不用你介绍啦！”
他亲密地搂搂王晓云肩膀，把他胳膊拍得“啪啪”响。
战机编队考核完毕，应该返回。
整个编队按照既定线路朝主席台上空飞来，然而，就在下瞬——
五架战机在同秒，集体做出高迎角动作！
——是眼镜蛇机动！
战机在空中仰起机身，如同眼镜蛇即将发动攻击是模样！
无论是队形、配合、还是战术动作，无可挑剔。像在空中跳圆舞曲，那些钢铁之翼每次动作，都如丝绸般顺滑。
行家看都是里头门道。
坐在后面李高畅脸上已带笑容，他凑到前面低声兴奋道：“带队领飞那个，还有左侧两跟飞僚机，们要？”
任先却并没说话，神色淡淡地瞅王晓云眼。
王晓云唇角翘起来。
王晓云问：“女也要？”
任先没想到他有这句，微微怔，笑道：“女也要。”
敢情在这儿等着他呢。
飞鲨标准，不是那容易达到。
*
王晓云也露出个笑容。
飞鲨大队部队长任先，调任前曾是翼虎团团长，王晓云老领导。
要说按级别，王晓云个中校是不够格专门来陪飞鲨大队长，但论交情论过去，那还真就是他最合适。
三个人挑位置坐下，李高畅不知不觉就给挤后边去。
“听说，你这批里很有几个好苗子啊。”任先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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